众人各怀心思,扔了二十块钱到了桌上,动作或干脆或迟疑。
等大家铺好了底钱,老石神色平静地把手里洗好的牌递向上家胡军,让他切牌,跟着动作流畅自然地发起了牌。
我认真仔细地观察着老石的手,试图找到他发牌动作的破绽。似乎知道大家对他都十分关注,老石在洗牌前,刻意把自己的两只衣袖挽了起来,露出了两只胳膊的前臂。精壮的肌肉随着他发牌的动作,隐隐凸显,却完全看不出来什么异状。
赖樱花作为头家,先是扭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一般,直接抓起桌上的牌看了一眼,然后想也没想,就把牌飞了。
我也迅速抓起牌匆匆扫了一眼,是个J单牌,同样丝毫没有犹豫,抬手便扔了出去。
我闷一手。谭老幺似乎有些好奇地瞥了我们两眼,然后扔了二十块钱上去,嘴里说道:试个深浅。
张强看牌,飞了。
王勇戴着口罩,瓮声瓮气地说道:跟着幺哥试个水!
说着,他也扔了二十块钱上去,跟着闷了一手。
胡军见状,二话不说,也闷了二十。
老石微微抬眼,目光淡淡地扫向杜文军,嘴里说道:闷一千。
杜文军立刻心领神会,赶忙拿起桌上的笔,在本子上写了一张 1000 的条子,“嘶啦”一声撕下来,利落地扔到了桌上。
谭老幺愣了一下,迟疑地抓起了牌,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会儿,嘴里说道:我飞了。
他扔掉了手里的牌,王勇和胡军连忙也抓起牌看了看,似乎都觉得没有胜算,飞掉了。
唉——。老石叹了口气,把面前的牌一翻,居然是个10的小单牌。
谭老幺不动声色地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倒是王勇重重地朝着自己大腿拍了一巴掌,似乎懊悔不已。
老石把桌上的钱收拢了,仍然把那张20的白条留在了上面,再次洗起了牌。桌上的那张20的白条子,显得格外醒目。
第二局,赖樱花拿了一副对K的牌,迟疑了一下,还是飞掉了。
我匆匆一瞥,依然飞牌。
谭老幺继续闷了二十。
张强、王勇和胡军看牌后,都飞了。
闷一千。老石把开始那张1000的白条扔了上去,嘴里说道。
谭老幺皱了皱眉,数了一千块块钱扔了进去,说道:我跟着闷。
老石嘴里毫无感情的底说道:再闷一千。
一旁的杜文军连忙写了一张1000的条子,扔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