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永生教左使怒了。
他手中长枪一振,随即左右挥动,将正在急速逼近的高铁柱和苏大强猛然向两侧荡了开去。
然后瞅准时机,狠狠的一枪刺进了一个脸上带着狰狞伤疤的汉子胸膛。
“你们成功的激怒了我。”永生教左使冷然一笑,准备抽枪再刺,然而无论他怎么用力,那长枪都仿佛是在那大汉的胸膛里生根了一样,纹丝未动。
“你......你完了......”那大汉艰难的扯出一抹狰狞的笑,断断续续的说道。
永生教左使这一枪刺的极重,他说话的时候,嘴角和胸膛不断的有血在渗出,但他仿若未觉,依旧用他那仅剩的一只右手牢牢的握住了枪杆。
永生教左使双目一凝,他用尽全力,再次抽枪,却没想到刚刚有所动摇的枪杆再一次稳稳的被固定在了空中。
原来是旁边的高铁柱突然上前,紧紧的夹住了他的枪杆,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甚至他的双腿也被两个抚军营的士兵牢牢的固定在了地面上。
“放开,放开我。”永生教左使肉眼可见的慌乱了,他奋力挣扎双脚,同时松开长枪,想要借机后撤。
却不想一根闪烁着寒芒的长枪突然从他的后背刺入,枪锋直透前胸。
抚军营以一条人命为代价,拿下了他这个永生教的左使。
双眼迷蒙,也不知是风雨阻隔,还是气息将断,他最后一次抬起头来,望向不远处的城守府。
那里一片安静,永生教左使知道,自己的梦断了。
断在了这些身体残缺的抚军营将士手中,也断在了前方那一片安静之中。
风雨依旧,寒意袭人。
随着永生教左使的死亡,剩下的永生教徒们很短的时间里便步入了濒死之境。
马二说过要一个不留。
那便一个不留。
永生教徒们慌乱的向着四周冲击着,此时的他们再也没有嘲讽时的嚣张,也没有准备拿下城守府时的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