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后无悔跟着丛月凝回房,服侍丛月凝洗漱躺下后便跪在了床榻旁,就这样跪到了天边泛起鱼肚白,无悔才撑不住倒了下去。

直到一杯冰冷的茶水泼在脸上,无悔才惊醒,丛月凝阴沉着脸站在无悔身前,外面早已天光大亮。

无悔跪起来连连磕头:“小姐,小姐,无悔知错了,无悔知错。”

丛月凝捏着无悔的下巴强迫无悔与自己对视:“看来是许久没有管教你,让你连主子的话都敢违背了,我不是说在我没有醒来之前,不能休息吗?”

无悔颤抖着身子:“小姐,无悔知错,小姐饶了无悔这一次吧。”

“行了,起来服侍我洗漱吧。”

“是。”

无悔慢慢从地上站起来,膝盖上的疼痛让她一个踉跄差点又摔下去,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又急急忙忙出去打水。

伺候丛月凝洗漱完后,丛月凝扔给无悔一瓶药膏:“自己上药,别被人发现了。”

无悔紧紧握了握药瓶:“是,谢小姐赏赐。”

早膳时,艾虎察觉到这二人很不对劲,丛月凝一直黑着脸,无悔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生怕做错什么。

艾虎发现无悔走路的姿势也有点奇怪,走得比较慢,还有点一瘸一拐的感觉,再看看丛月凝一副不悦的模样,莫不是无悔做错了什么被丛月凝惩罚了?

丛月凝吃了两口开始找话题:“叔叔,昨日来开封府的那位白公子是你们的故友吗?”

公孙先生稍稍一愣,立刻反应过来白公子是谁,笑道:“那白五侠和开封府有过一些渊源,展护卫和艾虎跟白五侠还要更熟悉一些。你如何知道白五侠的?”

艾虎解释道:“他昨天来开封府了,给我们送来了婚帖,正巧丛姑娘碰见了。”

公孙先生了然:“白五侠一直都是这样我行我素,神出鬼没的。他和洪姑娘也算是终成眷属了。”

丛月凝问:“叔叔,下月那白公子的婚宴,您会去吗?”

公孙先生笑道:“我一向不爱热闹,况且这么远的路程,我这把年纪可经不起折腾,开封府又还有事务处理,我就更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