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尼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手指紧紧地扣着易拉罐,忸怩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出声:“学姐,就是……你能不把这事儿告诉唐晓翼学长吗?”
这事儿要是唐晓翼知道,乔治肯定会成为他很长一段时间的笑柄,太社死了。
乔尼不敢赌这个惨绝人寰的后果,光是想想脚趾头都能再抠出一座圣斯丁来,替他哥尴尬。
“……这个你不用担心,唐晓翼总是有办法从你哥嘴里撬出来他想知道的。”
安抚完惊魂未定的乔尼,商时雨随意踱着步子,不知不觉就到了操场。
之前操场上挤满了救灾的临时帐篷,随着更加牢固温暖的活动板房一间间竣工,操场上的帐篷也逐渐拆除,现在只剩下一地的碎布废铁。
商时雨眯着眼睛,在苍茫的暮色中朝操场的另一边看去,那里有一棵年岁极长的大榕树。
榕树生得枝繁叶茂,树干足足三人才能环抱得住,投下的树荫是夏日里乘凉的最好去处,大太阳的体育课,学生总是喜欢围着它偷会小懒。
商时雨轻车熟路地跃上了再熟悉不过的枝干,她小时候几乎天天都在这里坐着发呆冥想,榕树独特的植物气味让她觉得无比亲切。
从她小时候来到圣斯丁就读,那棵老榕树就一直静静地伫立在那,看着一届届流水般的学生来了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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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商时雨孤僻又高傲,越是敏感自卑就越要将浑身的锋芒都暴露出来,像一个不伦不类的异物,被集体所排斥孤立。
那棵大榕树是那个时候的商时雨唯一的朋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