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逊又问。
楚嬴稍稍偏头,语气嘲讽:“管,怎么不管。”
“关键是什么时候管。”
“这位看本宫颇为不爽的弟弟,也是时候该涨涨教训了。”
说罢,楚嬴便摆了摆手,一副撵人走的模样。
好不容易有点闲暇功夫。
这晁逊一不是香香软软的大美人。
二连个五子棋都不陪他下。
还不如让这晁逊出去找些故人叙旧,再看看他那好弟弟能闹出什么事来。
“等等。”
就在晁逊将要跨出门外时。
楚嬴再度开口。
他偏着头看了晁逊一眼,脸上依旧夹带着笑意。
“既然本宫这弟弟,今天晚上就要一去不返了,咱们要的银子,可是一点都不能少。”
“带着几个老百姓,去找他要去。”
“少一个子,就多叫一个百姓。”
多损啊。
晁逊自认有时也还算有些心计,也不得不为楚嬴这招折服。
这就是给楚喆明着来。
钱不给也得给!
楚喆现在是被架在火上,根本由不得他选择,除非他愿意担上一个出尔反尔的名号,或许还要加上无视百姓。
那楚喆平日里就算如何不在意百姓性命,却也不能将这类事情明着做出来,现在这笔钱,楚喆不仅要给,还得笑着给。
半丝抱怨也不能有。
不过,反正他们大皇子殿下狠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不过剐掉太子的一层肉皮,又算得了什么呢?
没过一会,楚喆被晁逊带着百姓围堵上门,不情不愿地掏空了目前带着的所有银子家产,还“被逼”写下调粮令,将东宫粮仓里的粮食以最快的速度调往凉州城。
明面上,凉州城内少不得要夸上几句。
但人的眼睛都不是瞎的。
是谁将凉州城解放,又是谁用了巧计替他们骗来救济渡过难关。
整个凉州城里的百姓都门清。
还有不少人打算前往楚嬴门口道谢。
可这类事情楚嬴经历得多了,好几次被人堵得连路都走不了,心里面早就有了阴影,再三勒令晁逊石虎等人维持秩序,自个则是躲清闲,缩在屋子里瞧单于雄的逃跑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