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蒋钦，左边韩当，直接冲进曹军队伍。曹军大半是青州、徐州的兵，本来就不擅长水战，在大江上，战船一晃，早就站不稳了。

甘宁等三路战船在水面上纵横驰骋。周瑜又催船助战。曹军中箭挨炮的，不计其数，从上午九点一直打到下午三点。

周瑜虽然占了便宜，但担心人少打不过人多，就下令敲锣，让船队停下来。

曹军败退回来。曹操登上旱寨，重新整顿士兵，叫蔡瑁、张允来责备说："东吴兵少，反而被打败了，是你们不用心！"

蔡瑁说："荆州水军很久没训练了；青州、徐州的军队，又本来就不擅长水战。所以才会失败。现在应该先建立水寨，让青州、徐州的军队在中间，荆州军队在外面，每天训练熟练，才能用。"

曹操说："你既然是水军都督，可以自己决定，何必告诉我！"

于是张、蔡两人，自己去训练水军。沿江一带分了二十四个水门，大船在外面当城墙，小船在里面，可以自由来往，晚上点上灯火，照得水面通红。旱寨三百多里，烟火不断。

周瑜得胜回营，犒赏三军，一边派人去吴侯那里报捷。当晚周瑜登高远望，看到西边火光冲天。

左右说："这都是北军的火光。"周瑜也吓了一跳。

第二天，周瑜想亲自去探看曹军的水寨，就命令准备楼船一艘，带着鼓东，跟着几个强壮的将领，各自带着强弓硬弩，一起上船慢慢前进。到了曹军营边，周瑜命令放下石头，楼船上鼓乐齐鸣。

周瑜偷偷观察他的水寨，大吃一惊："这真是水军的精髓啊！"

问："水军都督是谁？"

左右说："蔡瑁、张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