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吴使真的死于展跖之手,那这世间的变化可就大了。”庆忌缓缓说道,语气中透着几分惆怅。
“可是,展跖怎会听命于你呢?”英淘反驳,语气中掺杂着疑虑。“他乃大盗,心中唯有金银,岂会在意你的劝说?”
“英淘,展跖不只是一个贪婪之徒,他还聪明。”庆忌微微一笑,却又显得苍白,“若是吴使死于他手,鲁国必定震怒,伐吴之声此起彼伏。那时,便是他图谋更大的良机。”
英淘摇了摇头,蹙眉道:“这倒是,我听闻展跖的确狡诈异常。”他顿了顿,似有所悟,“但在这乱世之中,难道你就不怕被卷入其中吗?”
“我纵使身处险境,亦不愿见吴国和鲁国之间的血雨腥风。”庆忌的语气坚定,目光越发炯炯,“每一次的冲突,最终受害的都是平民百姓。我只希望能在这 tumultuous 的局势中,寻得一线生机。”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二人对视一眼,庆忌招手示意,示意英淘小心。
马蹄声渐近,映入眼帘的是一名披铠的骑士,衣裳上沾染着尘土,神情紧张。他策马奔至,马儿在两人面前停下,扬起一阵尘土。
“庆兄,英淘!我乃南郭之孽,特来告急!”骑士喘息不已,斜靠在马鞍上。
“何事如此匆忙?”庆忌忙走上前去。
“吴使前日已入鲁境,听闻展跖正在暗中集结人马,企图对吴使下手!”南郭目光中闪烁着焦虑,字里行间透着紧迫感。
英淘面色一变,立刻规定道:“若展跖真对吴使下手,那我们必须出手相助,尽快回去,不能坐视不理!”
“不必慌张。”庆忌突然冷静下来,手抚摸着下巴,似乎在反复推敲。“我们要一举而定,不可让展跖有可乘之机。”
“可是,展跖人多势众,我们如何能对付?”南郭疑惑,摇头不解。
“分兵!”庆忌的声音越来越低,但铿锵有力,“由我和南郭去吸引展跖的注意,英淘则从后方埋伏,寻找机会救助吴使。”
英淘稍稍犹豫,道:“此计虽好,但我担心一旦失败,吴使难保,鲁国再无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