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公神色自然,举杯回礼,“太师言重,今日宴请,正是我们和睦共处之时。”庆忌点头附和,心中却未曾放下戒备,王太师的阴险早已令他心疑。
王太师故作轻松,笑道:“既然大家都在,何不共同商议朝廷大事,以增进彼此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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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所愿。”李国公斟酌着,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尔后微笑应允。
随着酒意渐浓,王太师开口:“在下听闻,王妃与尔等之间有些许联系,想必可共商国家盛事,故而才提此议来。”他的话语中暗藏锋芒,意在试探两人的反应。
李国公脸色微微一变,心中疑虑加深:“王太师何以此言?王妃虽敬重于我,但绝无私下勾结之事。”
“正因如此,我才更想揭开真相。”王太师目光如电,随即将那封密信缓缓展开,语调悠扬却透着威严,“我手中掌握王妃的密信,信中清楚表述了她对你二位的警惕与不安。”
瞬间,整个宴席气氛骤然凝滞,大厅里滴水可闻,众人皆不知该如何反应。李国公与庆忌面面相觑,神情复杂,无论如何都难以动口。
“王太师,前言未免过于草率,这封信不过是王妃一时多虑罢了,决不能以此作为罪名。”庆忌蓦地打破沉默,语气却冷静许多。
王太师微微一笑,那是一种胜券在握的自信,“我并非要将王妃置于死地,只是希望你二位明白,今时不同往日。圈子中有太多暗流涌动,若再继续隐瞒与勾结,必会招致灭顶之灾!”
直到这时,众重臣方才明白,王太师的真正意图已不再是单纯的铲除两个强敌,而是通过这一纸密信,在朝堂中掀起千层浪。他的眼神中透着得意的光芒,而李国公与庆忌则被拦在了风口浪尖,腹中翻涌的震荡未必能遏止。
“王太师,今日闲话少说,手足之诚应以大局为重。”李国公不得不言,心中虽有千般不愿,却已无可奈何。
“诚然,我也希望看到这份手足之情得以延续。可王妃的密信必须给我一个交代!”王太师凑近,两人面前的台阶已然成了万丈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