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忠收下银两,对宇文述拱手说道,“那一切就请宇文大人多费心啦,三天之后,我们仍在此地相会,任某一定将人交到你的手上,宇文大人保重,任某就此告辞啦。”
宇文述点头答应,与任忠拱手作别。看着任忠钻进马车,消失在夜色之中,宇文述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微笑。
自从将杨林和张须陀二人,关押在将军府的柴房,萧淑玉忽然感觉无所适事起来。随着父亲的伤病逐渐好转,父亲便经常外出,或处理公务,或巡视城防,杨坚大军压境,怎不令父亲着急?
萧淑玉每日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提起兵器想练武,却忽然感觉浑身无力,捧起书简看书,眼睛盯着书简,一个字却也看不到心里。
更为奇怪的是,这个时刻,那个被自己擒获的杨林,总是在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不知是百无聊赖想起了杨林,还是杨林让她变得坐立不安。
终于,她冲窗外喊道,“兰儿,凤儿?”萧美、萧凤听到连忙走进闺房,“大小姐呼叫奴婢有何吩咐?”
萧淑玉说道,“你去,把那俩儿囚犯押到后院里来。”
萧兰、萧凤一听愣住了,问道,“押到您的院子里来?”
“是啊” ,萧淑玉说道,“我想再次领教下杨林的功夫,上次一心捉他们回来,打的不过瘾。”
萧兰、萧凤说道,“大小姐,你将他们带到这里来,万一他们逃跑怎么办?再说老爷回来,不又得发火啊?”
萧淑玉不耐烦的说道,“出了什么事情呢,都有本小姐顶着,你们只管去照做就可以啦。”
两人无奈,只得去西边跨院的柴房里去提人,守卫的家丁听说萧兰、萧凤要提走杨林和张须陀,都不敢做主,俩丫头眼睛一瞪,家丁们知道大小姐平时骄横惯了,没人敢惹,只得乖乖 得打开房门,将一身镣铐得杨林和张须陀带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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