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才颓然坐下,“这有毒暗器太可恶啦!”
香蕊夫人说道,“我们丹阳医馆以悬壶济世,解患者病痛之苦为己任,但是却有无数身中毒镖之人被我们拒之门外,最后无辜惨死,我们于心何安?自古医者仁心,我们惧怕燕子门势力,就该把“仁”字弃之不顾吗?”
“这,这……”徐之才被香蕊夫人说的支支吾吾,无言以对。
“如果再这样下去,这丹阳医馆我看不开也罢。”
徐之才惊问,“夫人什么意思?”
“再这样下去,我们丹阳医馆就是燕刀门的帮凶。”香蕊夫人说道,“燕刀门施射暗器,然后由我们医馆眼睁睁确认死亡,无动于衷,不是帮凶又是什么?”
香蕊夫人一番话,说的徐之才十分纠结,说道,“燕刀门势力庞大,不是我们能招惹的,我又有什么办法?你知道吗?昨天傍晚,少庄主来到我们医馆治伤,就特别嘱咐我们医馆的人,说是最近可能有萧摩诃之女前来治疗镖伤,若一有消息,让我们立即汇报。”
香蕊夫人说道,“你不必理会,他们用有毒的暗器伤人,为天下所不耻,你治病救人医者本份,互不相干,你救你的,有什么可怕的?我一女子,尚且不惧,你七尺男儿,却如此胆小怕事,这就不敢啦?那不如就此离去,隐居不出。”
徐之才一听,也是气血上头,说道,“我堂堂大丈夫,怕他则甚?”
香蕊大人等的就是这话,不由分说,伸手拉着徐之才衣袖就走。徐之才还是有些胆怵,边走边说道,“夫人,这样是否太草率了?咱们再好好商议一番如何?”
香蕊夫人不由分说,将徐之才带到杨林和萧淑玉所在的后院厢房,杨林他们正在焦急的等待之际,忽然发现香蕊夫人带着一位儒雅的中年男子进来,杨林和萧兰、萧凤赶紧起身离座,向二人施礼。
香蕊夫人对徐之才说道,“相公,这位就是我们的恩人,淮安府外,燕飞来对我无礼,杨英雄仗义出手,为我解围的杨少九,杨英雄。”
徐之才向杨林抱拳一揖说道,“多谢杨英雄见义勇为,为我家夫人解围。”
杨林顶礼相还,说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徐神医言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