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伏诃的手下,踹开禅房的房门,冲入房中之后,才发现禅房内没有夸吕可汗的身影,顿时感到不妙,赶紧禀报了伏诃。
伏诃听后大吃一惊,命令手下赶紧撤退,谁知话音未落,忽然院子外面杀声震天,灯笼火把同时亮起,大批精兵卫队,将自己的人马包围在核心。
伏诃正欲率领手下冲杀出去,忽然前面大雄宝殿的房顶上,灯笼火把照耀之下,父亲夸吕可汗站立在大殿顶上,怒声喝道,“伏诃,如今你已经被包围,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
伏诃吃惊的说道,“父王?你竟然早有预谋?”
夸吕可汗说道,“逆子一派胡言,本王已将汗王之位,传位于你,日后由你继承,而你,不但不感念恩德,竟然聚众谋反,你良心何在?”
伏诃惨然一笑说道,“父王,您难道忘了我那两个哥哥是怎么死的了吗?您封我做王储,日后难保我不像哥哥一样被你安个谋逆的罪名杀死,同样都是谋逆之罪,我不如投靠靠山王,还可能捡回一条性命。”
夸吕可汗气得直哆嗦,说道,“一派胡言,你那两个哥哥,若不是蓄意谋反,想加害于我,我怎么可能会杀他?”
伏诃说道,“算了吧,父王,我和两位哥哥,感情深厚,自然最了解他们,他们自始至终都没有加害父王的意思,是父王您生性多疑,听信谗言,就妄下定论,杀了他们,所谓虎毒不食子啊,您如此残忍多疑,难道就没有愧疚吗?”
“伏诃,你好大的胆子,”夸吕可汗骂道,“竟敢如此污蔑亵渎你的父亲,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放下武器,跪地伏诛,否则别怪本王无情。”
伏诃哈哈笑道,“父王,您太小看您的儿子了吧?如今军队中一般人数愿意跟随我,听我的号令,咱们鹿死谁手,最多五五开而已,我怎么就要向你跪地求饶呢?”
夸吕可汗说道,“是你太自信啦,伏诃,本王自即位以来,统治吐谷浑五十余载,没人敢跟我作对,无不俯首帖耳,听命于我,你以为会有那么多人跟随于你吗?”
“当然,”父王您专横跋扈,嗜杀成性,弟兄们忍你久矣,他们愿意跟随我归顺隋朝,封官进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