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俱罗说道,“原来是郡主,鱼俱罗失礼了,我又怎么会怪你们呢?母亲让我来接你们,还是随我家中一叙吧。”
转眼就到了郑家下聘礼,商议儿子和郡主成亲的日子,郑详和儿子好好准备了一番,两人便早早出门,直奔滕王府而来。
此时的滕王杨瓒,正急得焦头烂额,没想到女儿杨萍铁了心不嫁郑笃,说郑笃依仗父亲权势,和刘昉家的刘芒,横行霸道,欺压良善,还草菅人命,如虎狼之恶,嫁这样的人家,无异于将自己推入火坑,夫人宇文氏听后,也开始犹豫起来。另有目的的杨瓒急得团团转,好话说尽,也说服不了母女二人。
这时郑家父子却来到了王府,求见滕王。没办法,杨瓒只能硬着头皮相见,支支吾吾,一番搪塞。郑详说道,“王爷,眼看喜事将成,您怎么吞吞苦苦起来,有要求不妨直说就是嘛。”
杨瓒见无法隐瞒,只得说道,“夫人和女儿暂时不同意这门亲事,容我几日,好好解劝一番,必能让他们母女回心转意。”
郑详一听就急了,说道,“王爷,我们不是当面鼓对面锣的都说好了吗?怎么?现在反悔啦?您这是哪一出啊?总得有个合理的解释吧?”
杨瓒说道,“我这不是一时也没有办法吗?也怪令公子平时在外面声誉欠佳,才会节外生枝,陷入僵局。”
郑详说道,“双方当面约定的事情,怎么说反悔就自食其言呢?你这么说还是怪我们啦?”
一时话不投机,两人竟然吵了起来,最后闹了个不欢而散,郑详拂袖而去,杨瓒坐在那里也气的呼呼直喘。
郑详越想越生气,就去找刘昉理论,两人见面,郑详大骂杨瓒言而无信,刘昉说道,“咱们计划的如此周详,没想到让这四眼贼鱼俱罗给搅了局,真是可恶。”
郑详说道,“是啊,此人实在该杀,不但前阵子多管闲事,让我们颜面尽失,现在还搅黄了我们的计划,尤其外面都在风传,说是四眼虎如何厉害,让我们刘、郑两家如何闻虎色变,如何惧怕鱼俱罗,听我儿子说,此次婚变,也与这个四眼贼有关,谨来郡主常常偷着跑出王府,与这个四眼贼幽会,两人勾勾搭搭,暗通款曲久矣,看来此人以后是我们的大麻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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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这个计划如果还想进行下去,看来就只有除掉这个鱼俱罗,让郡主断了这个念想,没了鱼俱罗,咱们再逼迫杨瓒,就好办多啦。”
郑详说道,“除掉此人,谈何容易?他可是靠山王杨林的人,靠山王在皇上眼里什么位置,你可不是不知道啊?”
“那又怎样?”刘昉说道,“哼,只要我略施小计,就没有办不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