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昉看了一眼老夫人,不屑的说道,“本官刘昉,鱼俱罗持刀行凶,杀死刘芒,杀人偿命,自然就该斩首。”
老夫人说道,“刘芒恃强凌弱,杀死绸缎庄的鲍掌柜,他没有被斩首,那也是杀人犯吧?我儿杀死一个该杀之人,何罪之有?国法难容,那刘芒为何就能逍遥法外?是因为他有个高官的爹吗?”
“你?”刘昉一时语塞,喝道,“大胆,本官乃是奉旨行事,你想扰乱刑场,抗旨不尊吗?”
“再者说啦,你儿子鱼俱罗自到长安以来,拉拢百姓,蛊惑人心,图谋造反,乃是诛灭九族,灭门之罪,还不该杀?”
“呸,一派胡言,”老夫人骂道,“我儿自归顺大隋以来,在靠山王帐下听命,沁水河五千杀五万,战邺城奋勇当先,平司马,灭王谦,征讨西域,更是立下大功,靠山王每每委以重任,信任有加,有何证据,就说我儿子图谋造反呢?简直无稽之谈,滑天下之大稽也,分明是你刘昉,公报私仇,捏造事实,诬陷吾儿。”
“你胡说,本官乃是奉旨行事杀鱼俱罗。”刘昉说道。
老夫人仰天大笑,说道,“奉旨行事,能够颁下这样的圣旨的,想来也不是什么贤明之君。你们问问这些百姓,可有人说我儿子该杀?”
台下的百姓听到老夫人的话,顿时群情激愤,一时齐声高呼,“不能杀鱼将军,放了鱼将军。”数万人一起高声呼喊,气势如排山倒海,声浪如山呼海啸一般。
刘昉一见也变了脸色,预感不妙,冲老夫人喝道,“大胆,竟敢辱骂皇上,”刘昉大怒,喝道,“来人,与我拿下。”刘昉手下武士立刻冲向三人。
郡主杨萍一见,立刻手持令牌上前喝道,“尔等大胆,我看你们谁敢再上前一步?”众武士一看令牌,吓得纷纷后退。
刘昉却对杨萍说道,“郡主不可胡闹,这可是刑场重地,你虽然持有令牌,但你贵为郡主,也该自重,不可乱来。”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