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化及看着尉迟迥说道,“尉迟老将军,不知你 现在可否还有雄心壮志,带队出征呢?”
“宇文先生这是何意?”尉迟迥说道,“莫非是嫌我老了不成?只要给我人马。我尉迟迥依然可以横刀立马,驰骋疆场。我这如今可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呢。”
宇文化及说道,“那可太好啦,就烦请尉迟老将军带队出征,我们在城头为老将军呐喊助威如何?”
尉迟迥说道,“那好啊,老夫就再次会会这杨林。”
杨林正在两军阵前观望,忽然燕州城城门大开,突厥的轻骑兵一马当先,来到阵前,压住阵脚,背后是步兵,弓箭手,一字排开,浩浩荡荡,好不威风。
杨林向对面大纛旗下望去,只见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将军,正手捻胡须,冲着杨林点头说道,“不错啊,杨林,你大哥篡周立隋,你也成了王爷啦,可惜血债还是要靠你们鲜血来偿啊。”
杨林说道,“尉迟迥,多年未见,你却还是执迷不悟,如今大隋朝国泰民安,大隋更是万民所向,你却还是谋逆之心不死,竟然沦落到要做突厥强盗的爪牙,你倒是不觉得羞愧啊?”
杨林这一句话,说的尉迟迥心里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竟然感觉脸上一阵发烫,心如刀绞一般。
正是:只怪当初志不坚,为争权谋起祸端。
如今尝尽百般味,进退皆在两难间。
生,不知有何可恋?死,却心有不甘。
只剩一具皮囊游荡人世间,何堪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