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3章 长白山下,旧识再相逢!

大太保罗方,率领人马迎战伍云召,结果在淄州城前,列开阵势,一场大战。伍天锡和雄阔海两将出马,就连斩罗方手下三员飞将军。罗方气不过,亲自出马大战雄阔海,结果十来个回合,就被雄阔海一对板斧震落马下,雄阔海挥起板斧,就要将罗方人头砍下。

飞龙将军石子海一见不好,飞马上前营救,掌中霸王神槊搂头便打,逼得雄阔海挥斧格挡,罗方趁机得以脱身,重新翻身上马,抄起丈八蛇矛枪,一挥,手下将士便一起冲杀过来。

这边伍云召早就严阵以待,也是率领人马迎敌,双方二十万人马,就在淄州城前吗,展开一场恶战。

就算两军混战,罗方的人马也不是对手。且不说这赤面金刚伍天锡和紫面天王雄阔海,这两员猛将,真是如虎入羊群一般,隋军虽死即伤,死伤无数。直杀得隋军东倒西歪,四处逃散,根本无人可以抵挡。

伍云召丈八蛇矛亮银枪那也是上下翻飞,神出鬼没,连挑数员将士于马下,在他们这些虎将的带领下,手下将士士气大振,杀得罗方溃不成军,只好往回败退,逃进了淄州城,闭门不出,免战高悬,连忙写急报向义父杨林求救。

杨林接到大太保罗方的求援急报,不由仰天长叹道,“真是虎父无犬子啊,伍云召颇有其父之遗风啊,只可惜我大隋时运不济,这样的虎将竟然与朝廷无敌。如今我杨林,却成了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怎么能不一场惨败呢?真是让人气恼啊。”

思来想去,杨林为了完成以秦琼、朱灿为诱饵,伏击对手的计划,他不敢轻易舍弃齐州,去救罗方,而且罗方特别提到这三员虎将,勇猛无敌,无人是其对手。杨林思来想去,看来只好调宇文成都前去救援淄州城了。

宇文成都得到并肩王杨林的调令之后,立刻马不停蹄赶赴齐州城,来向杨林报到。杨林手抚宇文成都之手,说道,“成都啊,伍云召为救朱灿,竟然率大军杀至淄州,罗方率兵迎敌,结果却遭惨败,淄州城危在旦夕啊。”

宇文成都说道,“王爷有事尽管吩咐,宇文成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杨林说道,“说得好。淄州城虽然不大,但是如果伍云召夺下淄州,跨过长白山,大军就会直逼齐州城下,到时我们就会非常被动。如果你能火速驰援,守住长白山这道门户,则齐州稳如磐石,若是能杀退伍云召,更是大功一件。”

宇文成都说道,“王爷放心,伍云召乃是我手下败将,此次前去,我一定捉他回来见你。”

杨林说道,“好,有气魄,那本王给你五万人马,火速驰援淄州城。”宇文成都拱手领命,点齐人马,就赶往淄州城。

大太保罗方出城拒敌,一场惨败,想要据城死守,伍云召却照样不给他这样的机会。伍云召率领人马,围住淄州城,连续两天发动猛攻。罗方率队死守城头,双方忽有伤亡。

第三天,伍云召成立了一支生力军敢死营,由伍天锡和雄阔海亲自带队,推着撞城车,破城锤,还有桐油等物,在攻城部队掩护下,冒着城头上暴风骤雨般的箭雨和滚木擂石,冲到了城门下。敢死营的将士,将桐油浇到城门上,点起熊熊大火。

燃烧片刻,将士们便几十人推着撞车,用撞车上粗大的撞木,狠狠撞向城门,一下,两下,几十下,轰隆轰隆的声音,震耳欲聋,但是城门依然坚固如初。

城头的士卒,见有人冲到城下,也是拼命的射箭,滚木擂石如冰雹一般倾斜如下,敢死营的将士,死伤无数,但是依然不退半步,推着撞车,继续撞击城门。

伍天锡、雄阔海一见自己敢死营的勇士死伤惨重,也是杀红了眼。两人飞马奔到城门口,翻身下马,一左一右,来到城门前,大喝一声,“闪开。”

敢死营的将士分列左右,闪出通道。两人各自举着兵器,用力砸向城门,几下过去,城门木屑乱飞,城墙的砖石碎屑都簌簌直落,眼看着厚重的城门就被砸的有了一道道裂痕。

伍天锡和雄阔海两人一左一右,推着撞车,和敢死营的将士们一起大吼着,撞向城门,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厚重的城门顿时四分五裂,坍塌下来。伍天锡和雄阔海上马抄起兵器,就杀进了淄州城。

罗方听闻城门被攻破,知道大势已去,只好率领残兵败将,逃出淄州城。伍云召攻陷淄州,立刻率领掩杀罗方,并占领了齐州城的门户-长白山,准备休整人马之后,杀向齐州城。

宇文成都正率五万人马,驰援淄州城,谁知刚到章丘境内,就遇到了淄州溃败回来的逃兵。宇文成都知道可能淄州失守,不知那位大太保罗方情况如何?

正担心的时候,罗方和飞龙将军石子海,就率领残兵败将,灰头土脸的来到宇文成都近前,低着头,不知如何向宇文成都解释。

宇文成都呵呵一笑,说道,“罗太保不要沮丧,待我宇文成都杀上前去,为你报这一箭之仇。”

宇文成都和罗方的残兵败将合在一处,来到长白山山脚之下,但见长白山上,已是遍插旌旗,遮天蔽日,山口关隘,伍云召早已布下重兵把守。

宇文成都一见伍云召已经占据长白山,于是命人扎下营寨,休息一晚,明日一早,迎战伍云召。

第二天宇文成都就率人杀到长白山下,伍云召率领人马,也杀下山来,列开阵势迎敌。

宇文成都金盔金甲,胯下赤碳火龙驹,手挺凤翅镏金镗,威风凛凛,杀气腾腾,横镗立马,高声断喝,“宇文成都在此,伍云召还不过来答话?”

正是:不是成都太清高,只因南阳曾败逃。

只是今朝非往日,再来大战比低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