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
霍逸洲的耳根泛红,呼吸也变得急促。
月光之下,狐尾在他身后散开,一片赤红。
傅娆被这一幕,迷了眼。
也就这一瞬,九条尾巴紧紧缠住了她,其中一条尾巴很是不安分地在她的手心挠了挠。
霍逸洲朝她挑了下眉,似是在说,不好意思,刚我装的。
“我看是谁更厉害,水链,缠住他!”
傅娆的胜负欲陡然升起,掌中灵气幻化成水链,朝他席卷过去。
卧室一阵噼里啪啦,战况那叫一个激烈!
“霍逸洲,你输了,输的人可要乖乖接受惩罚哦。”
傅娆抽出枕头底下准备许久的黑色蕾丝眼罩,不及对方反应,她快速蒙住他的眼睛,并打了个死结。
此时的霍逸洲,睡袍松松垮垮,腹肌、人鱼线清晰可见,身后的九条狐尾铺满了整张床。
双手被水链扣在床前,仿佛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他的狐狸耳朵耷拉下来,有些委屈地看向傅娆。
“少来这招,已经过时了。”
傅娆摸着他的腹肌,双手在他的身上流连忘返。
霍逸洲躺在床上,未发一言。
被摸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也没见对方有下一步动作,霍逸洲浑身紧绷得厉害,快要强忍到了极限。
“老婆。”
他的声音有些哑。
“知道了。”
傅娆的手顺着他的腹肌往下摸,霍逸洲的身子紧绷得更厉害了,呼吸也越发急促。
傅娆摸到了他的底裤,手指停在边上。
霍逸洲急切地含住她的耳垂,声音克制而颤抖,“老婆,把它脱下来。”
“以后还敢耍我吗?”
“老婆……”
“说话!”
傅娆轻呵,指腹在他的腰间摩挲着。
“不敢了……”
得到满意的答复,傅娆三下五除二解开他的睡袍,朝床头丢去。
男人浑身赤裸只剩一条底裤,傅娆就这么坐在他的腹肌上,俯身弯下腰,吻住他的唇。
室内春光旖旎,温度节节攀升。
这一夜,很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