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不会原本就对她有好感吧…
姜浅不禁想无语望天。
折辱对方反成了调情。
而且王子殿下也太过纯情,明明之前也没见祂如此。
不过方才她抱着必死的决心,确实没在意祂的面部表情,更遑论祂的脸红不红。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下来,房内只剩下姜浅一脸尴尬,捣弄‘埃瑟拉之花’的声音。
文斯米尔则是害羞到失语。
兰德里特人寿岁永恒,自无法自然繁衍后,男女间几乎只剩下权利的联姻和无聊发泄时的生理运动。
在祂们的世界,鲜少谈及爱情,即便婚配,也不会干涉对方是否对其他人发出生理邀请。
所有的混乱都维持在表象的秩序下。
而祂,性格淡然,处事也淡然,从未刻意去接触这些。
千年岁数,刚才是祂的初吻。
此前祂对她确实只有单纯的欣赏和微妙的好感。欣赏,好感于她的坚韧执着,张扬自信,坚守本心。
当然祂也不是瞎子,看得见美丽的皮囊。
可能就是这些攥到一起,使她的吻像是引燃爱情的火焰,彻底燃起祂的妄念。
祂想,去拥有,去拥有她的感情,她的一切,希望在那双迷人的双眼中沁入自己的身影。
‘咚,咚,咚’。
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连同低醇的男性嗓音自门口传来。
“文斯,结束了吗?午餐时间到了。”
姜浅一愣,话没过脑,就脱口而出。
“你们还需要吃饭?”
闻言,文斯米尔也是一愣,旋即无奈地掀眸看她。
“兰德里特人虽然寿岁永恒,可也是人,我们只是种族不同,不吃饭也是会饿死的。”
“这样啊。”
见她尴尬笑笑,又拘谨地起身,祂反倒没那么羞赧了。
如玉的指尖轻轻抚平血污处的褶皱,祂跟着起身,先行来到门口,打开房门,单手背在身后,朝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随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