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么晚了这宅子还灯火通明,也不知道乌叶等人是否出现在这,他走到近前细细观察,发现大门敞开却没有人守着。
然后他听到里面激烈的打斗声,他便知道,乌叶肯定来此了,不再犹豫,把灯盏丢到大门一侧的石阶旁,溜进院内。
他朝着发出打斗声音的方向全神戒备的朝前走,确实发现没有什么人,再走到转角的廊檐时,就瞧见了院子里正打斗着的乌叶和周元,二人酣战正浓,阵阵气势破风而至,他躲在暗处,暗暗为乌叶心惊。
之后的一幕全被他瞧见了,乌叶倒飞到院子里的花丛中,不知死活,他心急如焚,可如他这般手无缚鸡之力,过去简直就是找死,面对周元如此高手,捏死他如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周元看着一击得手,心头闪过一丝满意,瞧着乌叶倒飞出去的方向仔仔细细地盯着,他没有马上追击,以他多年以来面对的厮杀场景,他知道这时追上去是最危险的,毕竟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道理他深有体会,有多少次是差点死在这种关键时候,他已经受过教训。
所以他一点不着急,只等女子暴露在他的视野之下,再进行袭杀便可,一直以来,他对杀人就如同是个十分有耐心的老猎人,完全洞悉猎物的想法,一步步的引他们入套。即便阮家让他对一些普通人出手,他也很有耐心,他觉得死亡是一件很庄重的事情,他慢慢杀死他们后才让他们消失灭迹。
小巷子打斗颇为惨烈,周遭的房子已经夷为平地,在残垣断壁处站着两个气血翻涌的老者,正是乌老三阮天河,二人脸上都不大好看,阮天河嘴角挂着一丝血色,阴狠的看着乌老三。
乌老三面色凝重,内心略显焦急。他发现无论自己如何攻伐,都无法将阮天河拿下,仿佛越战越勇一般。但他瞧出,阮天河和自己一样,面对如此猛烈的攻伐,用不了多久,便真元耗尽无再战之力。
乌老三瞧着阮天河,狠狠地与他说道:“你确定拖住我等行此歹事?不怕事后我们报复,将你全族之人全数覆灭以消心头之恨?”
阮天河闻言笑道:“既然当面锣对面鼓地来寻你等的晦气,我会不提前安排吗?今天不管如何,我要那小婊子死在我孙儿面前,以解他心头之恨。”
听闻此言,乌老三怒气更甚,不再多言,双手合十,朝他就轰了过去,这种简单粗暴的战斗方式,气势看着最为惊人,但也最为有效。
阮天河看着来势汹汹的乌老三,运转真元,单手化掌毫无惧色地朝他杀去,嘴里还哼道:“无能的南蛮子,没有别的招数了吗?”
听他这般言语,乌老三气急败坏地骂道:“狗东西,接过你乌爷爷这一招再放屁话,看老子不把你的屎给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