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腾见状,顿时有些脸红,幸好他儿子马超悄声道:“阿翁,我觉得你写得好,能听得懂!”
这时,韩遂再次拱手,望向孔融,赞叹道:“孔大人之赋,如珠玉落盘,声声悦耳。
言辞之间,尽显陛下圣德,实乃佳作。孔大人之才,令人钦佩。”
马宇亦附和道:“孔公之赋,妙笔生花。
既赞陛下之英明神武,又展仁德爱民之风范。
此等才情,世间罕有。”
马腾跟着说道:“孔大人这赋,听着就厉害。陛下圣明,孔大人有才,吾等深感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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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
马腾有点后悔,自己就不该插话,但总不能每次都说某也一样吧。
心中不由得暗叹,想在雒阳待下去,得多看点书才行。
低头的目光,却瞥见身后的马超,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孔融听了众人夸赞,连忙拱手谦逊道:“诸位过誉了,吾不过是将心中对陛下之敬仰付诸笔端,实不敢当此盛赞。
不过说到文章这里,我确实不惧任何人,便是那蔡公,也有讨教我的地方。”
“哈哈哈哈哈!”
韩遂和马宇带头笑了起来。
正说着,卫尉闵贡带着一队威风凛凛的甲士巡逻到了朱雀门。
那队甲士身着锃亮的铠甲,手中紧握着锋利的兵器,步伐整齐有力,每一步踏在地上都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在宣告着他们的威严与力量。
阳光洒在他们的铠甲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
负责看管朱雀门的北宫朱雀司马王晨远远望见闵贡一行人的身影,急忙快步上前,恭敬地禀告道:“卫尉,那大鸿胪丞孔融又带着一群人到了门口,说了半天也不见来禀告,不知道在做什么。”
王晨的脸上带着一丝疑惑,眼神中透露出对孔融行为的不解。
他刚当朱雀门的司马不久,如果时间长的话,可能就习惯了。
“嗯,我去看看,许是又是带了一群胡夷蛮羌的,要展现一下他的文采。”
果不其然,闵贡面色有些古怪地笑了起来。
他的笑容中带着几分调侃,似乎对孔融的这种行为已经习以为常。
刘辩如果在这里,可能会觉得在后世,孔融做导游肯定是一级棒,不但各种典故都晓得,关键还能临场发挥写词作赋。
“谨唯!” 王晨面色严谨,又迅速返回本位。
他身姿挺拔,眼神专注,时刻保持着警惕,作为一个司马,却身先士卒,没有丝毫的懈怠。
“嗯!” 闵贡微微颔首,对王晨的表现表示满意。
王晨是河内太守王宏的长子,做事勤勉认真,颇得他看重。
王宏是他的老领导河南尹王允的兄长,原本的弘农郡太守。
雒阳的那场动乱之后,王允逃走之后,天子西征的时候又把王宏槛车送往雒阳。
当时很多人都觉得太原王家要彻底完了。
那个时候的闵贡,心中难免有些愧疚。毕竟在那场动乱中,他也有着自己的无奈和选择,准确来说,是背叛了王允,为了权势,丢掉了忠义。
幸好后来天子开恩,不但赦免了王宏,还再次起用其为河内太守,并提拔王宏之子王晨做了郎官。
闵贡担任卫尉之后,也要提拔一些人,他因为对王允的愧疚,便提拔了王晨,最近刚因为对方立功而趁机提拔,做了朱雀阙门的司马。
闵贡知道,这不仅仅是对王晨的认可,也是对太原王家的一种补偿。
他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弥补自己心中的那份愧疚。
同时,他也相信王晨的能力,相信他能够胜任这个职位。
至于王允......唉,故主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闵贡大步流星地走上前,神色严肃地询问大鸿胪丞孔融:“孔大人,你在此处做何事?”
孔融这才猛然惊觉,自己一心沉浸在对天子的赞颂与众人的交谈中,竟忘了要带韩遂、马超等人去拜见天子这等重要之事。
一时到了门口,都忘了让人通传。
想到此处,孔融不禁面露赧色,尴尬地轻咳一声,说道:“哎呀,吾这一时忘情,竟忘了正事。”
众人见状,亦是无语。
韩遂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
马宇则是轻轻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马腾则是一脸茫然,似乎还没完全明白发生了什么。
孔融接着依次介绍道:“这位是执金吾马腾,这位是将作大匠韩遂,国家有过吩咐,他们一旦到了雒阳,即刻去宫中拜会。
执金吾,将作大匠,这位是卫尉闵贡,咱们皇宫的总尉!”
马腾一听,连忙拱手行礼,神色恭敬地说道:“见过闵卫尉,某等初来乍到,若有不当之处,还望卫尉多多包涵。”
闵贡微笑着回礼道:“执金吾客气了,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