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们到达了壕沟的另一边。他们迅速盯着盾牌,开始清理鹿角。
但地上还埋有不少铁刺,有些人不小心踩中,顿时发出震天的嘶吼声。
......
与此同时,长安城上,钟繇指挥若定。
他站在天子节仗和张温旁边,神色严肃地注视着战场上的局势。
钟繇身着甲胄,手拿利剑。“传我命令,让护羌校尉杨瓒率领骑兵大张旗鼓地去侧击桥蕤军,响应营垒。”
“得令!”
当即有传令兵,快速传达了命令。
护羌校尉杨瓒接到命令后,冷冷的看向长安城,道:“竖子钟繇,也能掌事?
这让我大张旗鼓的去进攻,到底是大张旗鼓,还是进攻?!”
一旁的军侯姜冏劝说道:“杨君,那钟繇不算什么,不过国家的节仗在,又有老太尉在旁指挥,我们哪里是奉的他的命令。乃是奉了老太尉的令。”
杨瓒这才缓缓点头,道:“嗯,你说的是。”
姜冏身材高大,面容冷峻,身着黑色的铠甲,头戴铁盔,手持长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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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羌校尉杨瓒的麾下是羌胡汉人混杂,但是个个都是面相凶悍,眼神锐利。
不过数量上不多,只有三千骑左右。
杨瓒不忿钟繇军令,一方面是对方不过是颍川的小辈,和关中向来不对付。
另外一方面,也是觉的钟繇托大,没有向他说明具体的部署,这是拿他当偏裨之将来使用了。
杨瓒虽然心中不忿,但军令如山,在姜冏的劝说下,他还是率领着三千羌胡汉混杂的骑兵出发了。
这些骑卒个个面相凶悍,眼神锐利,他们如同一股旋风般冲向桥蕤军的侧翼。
嗵嗵嗵!
马蹄声如雷鸣般响起,震得大地都在微微颤抖。
这些骑卒们身着各异的两挡铠甲,有的是黑色的精铁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有的则是皮甲,上面绘着神秘的图案,充满了异域风情。
他们手中挥舞着各种各样的兵器,长矛如林,刀剑闪耀。
队伍最前方,杨瓒一马当先。
他身着华丽的铠甲,头戴锃亮的铁盔,手中紧握着一杆长矛,长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的眼神冷峻而坚定,仿佛一位不可战胜的战神。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骑兵们齐声高呼,那声音如滚滚惊雷,在天地间回荡。
当然,当军队冲锋起来之后,杨瓒的身形也就在队伍的后列了。
倒是姜冏,身先士卒,冲在前面。
三千骑卒奔腾起来,犹如汹涌的潮水。
马蹄扬起的尘土漫天飞舞,远远望去,就像一片巨大的沙尘暴正在席卷而来。
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鲜艳的色彩在尘土中若隐若现。
骑卒们一边冲锋,一边大声呼喊着口号。
桥蕤军这边,桥蕤和李式一直密切关注着长安城的动静。
当他们看到杨瓒率领的骑兵冲来时,只是微微一笑。
他们并未急于进攻张既的营垒,就是为了防备杨瓒,只要杨瓒和桥蕤这边的步卒陷入混战,李式麾下的骑卒就会杀出。
然而,杨瓒却并未全力进攻。他让骑兵们大声呼喊,制造出大张旗鼓的声势,却在真正与桥蕤军交锋时有所保留。
马蹄扬起的尘土弥漫在空中,仿佛在虚张声势。
双方的战斗看似激烈,实则都有所保留。
而桥蕤的步卒,也是想着把对方拖住,哪里会死战。
于是,杨瓒的骑兵与桥蕤军你来我往,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震天,但却并未出现惨烈的伤亡情况。
“这个家伙,怎么这么油滑!”
准备截击的李式恼火不已。
桥蕤则是,自忖看出了杨瓒的心思,他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哼,这杨瓒不过是出工不出力,他们内部矛盾重重,如此看来,我们大有可为。” 桥蕤安慰身边的李式说道。
李式顿时恍然,点了点头,说道:“将军所言极是。
他们内部不和,正是我们的机会。
我们只需稳住阵脚,等待时机,必能找到破敌之策。”
......
与此同时长安城的北城们悄悄打开。
若是桥蕤在此,就会发现一排排甲胄齐整的士卒,长矛如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