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拔出腰间的宝刀,那宝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梁兴怒喝一声,挥舞着宝刀向阎行斩去。阎行急忙举起长矛抵挡,却不料梁兴的宝刀锋利无比,竟将他的长矛直接斩断。
刀尖擦着甲胄,划出一片火花。
身子及时后撤的阎行反应极快,他拿起被斩断的长矛,左右开弓。
他左手持矛杆压着梁兴的环首刀,右手的短矛则如闪电般刺出。
在刺出的瞬间,阎行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酷的杀意,他的手臂青筋暴起,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这一刺上。
梁兴根本来不及躲避,阎行的短矛瞬间插进了他的脖子。
一时间,战场上仿佛安静了下来。
梁兴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他的身体缓缓从马上滑落,倒在了血泊之中。
而阎行则骑在马上,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伸手擦了擦之前被梁兴划过的甲胄。
......
另一侧的战斗,也进入了尾声。
而桥蕤所部在李式和胡封被杀之后,士气已然低落。
钟繇的军队则是如同一头凶猛的狮子,不断地发起进攻。
他们的步兵稳步推进,长矛如林,盾牌如山,给桥蕤的军队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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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兵们迈着坚定的步伐,喊着震天的口号,一步步地逼近敌人。
每一次长矛的刺出,都带着无尽的力量,让桥蕤的士兵们胆战心惊。
与此同时,马超、庞德、杨瓒等人率领的骑卒则在两侧不断地进行骚扰。
他们如同一群敏捷的猎豹,时而冲锋,时而撤退,让桥蕤的军队防不胜防。
骑卒们骑着高大的战马,风驰电掣般地在战场上穿梭。
他们的武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每一次的攻击都如闪电般迅速。
桥蕤的士兵们既要面对正面的强大压力,又要时刻提防两侧的袭击,队形变得越来越混乱。
尤其庞德的马脖子上,还挂着胡封狰狞的头颅。
战场上,喊杀声、马嘶声、兵器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混乱的景象。
桥蕤努力地想要稳住局势,但却显得力不从心。
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他知道,这场战斗已经无法挽回,他们的失败只是时间问题。
“哈哈哈!”
看到这一幕,马超兴奋的连连大叫,年少的他身披银色铠甲,手持长矛,威风凛凛。
直接杀入重地。
一名将官在混乱中瞄准了马超,一箭射出。
正瞧马超一拉缰绳,白色的骏马腾空而起,那支箭如流星般射中了半空中的马超。
骏马轰然落下,后背上已经没有了马超的身影。
看到这一幕,庞德大惊失色,他左手持刀,右手持矛,如旋风般席卷冲过去,所到之处,士卒纷纷倒下。
很快杀到马超跟前,只见对方脚上中了一箭,但长矛横扫,杀死了数名趁机围过来的士卒。
“少将军!”
庞德焦急的大叫。
“没事!”
马超瞪着眼睛,一刀斩断了箭矢,随即一手抓着箭头,竟是直接拔了出来。
接着他脱掉长靴,用白布,把脚包好。
忙好这一切后,马超翻身上马,挥舞着长矛,再次杀向桥蕤。
“万胜,万胜!”
看到这一幕,无论是杨瓒的胡羌义从,还是周围的钟繇士卒,都爆发出疯狂的大叫,士气大振。
此消彼长,桥蕤大军在这样的冲击下再也遮掩不住。
他们有的投降,有的逃跑,战场上一片狼藉。
在浐水这边厮杀不断的时候,霸陵似乎平静的多,那些骑卒只是在灞水不断的奔走,似乎根本没有攻城的打算。
驻扎在新丰的黄琬军,也是没有动静。
眼看着对岸的战斗渐渐落入帷幕,还在指挥加固城防的张横忽然迷糊过来:“上当了!”
群山之中,一支队伍正在快速的挺进。
为首的青年将领,神色严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