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虞永新怒喝一声,这一声直接让那些在讨好大儒的学子们安静了下来。
“少将军令,不参加考试的学子请立即后退。”虞永新开口道:“不要在这里妨碍到想考试的人入场。”
“无知小儿,竟敢在老夫面前狺狺狂吠。”一个留着长髯的老者走了出来,来到虞永新面前,道:“把路朝歌叫回来,老夫要与他辩驳一番。”
虞永新眉头紧皱,他可不是没读过书的文盲,从加入凉州军之后就再路朝歌的监督下不断的学习,虽然不敢说自己很有文化,但是好赖话他绝对听得出来。
“难不成我们这些人想见见他大都督也不能吗?”又一名老者走了上来,但是语气温和了很多:“我们只是想和大都督探讨一些问题,还请这位将军将大都督请回来,只要大都督能说服我等,我们自会退去,不给大都督添麻烦。”
虞永新不怕刚才那位老者那样的臭脾气,就怕这种软刀子,毕竟人家言语之中没有对自家少将军的不尊重,也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总不能伸手就把人家推开吧!
就在虞永新为难的时候,路朝歌又走了回来,他自己也知道这件事不赶紧处理了,这场考试很难顺利的进行下去,考场附近需要安静,要不也不能把考场设置在城南这片很少有人来的地方。
“这位老人家如何称呼。”路朝歌对着那个言语温和的老人行礼道。
路朝歌就是这个狗脾气,你好好说话我就能跟你好好说话,你敢跟我呲牙我就敢上手掰断你的狗牙。
“老夫曾永德见过大都督。”老者还礼道:“不知大都督可否与老夫聊上几句?”
“长者问话自然不敢不答。”路朝歌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