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星啊!”村长问:“你的田犁好了吗?”
阿星抱着胳膊呐呐不言,犁田又有什么用,她们一家把留作种子的粟米已经吃掉了。
村长看了她一眼,以为她在发愁:“等过了这几天,我找几个人去帮你,你一个妇道人家确实也不好犁。”
“孩子还好吗?”
“好......挺好的......挺好的!”阿星抬起手,摸着耳边的鬓发。
“唉!!那就好......阿星啊,慢慢熬吧,过几年,外面不打仗,我们日子就好啦!
家里还有吃的吗?哪天揭不开锅,你就带着孩子去我家吃一口,怎么也不能饿到你们孤儿寡母......”
村长挥挥手,消失在夕阳古道下。
阿星在村口站了许久,才轻轻叹了一口气:什么时候仗才能打完啊!
山间微风吹面,西面的天空升起一个星星,
暮色将落,山谷怪庙的上空却是亮的,发出一种晕黄的光,与之相比,更显得青苎村茅草土坯房子的黑暗和破败。
即使到了晚饭的时候,村里也没有炊烟升起。
深一脚浅一脚的,阿星加快脚步:小崽子们肯定等急了,也不知道今天一天吐没吐。
快到家的时候,她眼角余光看到身后黑影一闪,随后听到磅的一声响,
阿星后脑剧痛,眼前一黑就趴倒在地上,暗红色的血液顺着头皮流出、侵湿头发,流到了眼睛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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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豆芽菜就猛然坐了起来,
她睁开眼先摸了摸床头的衣服,又伸手摸了摸床下的鞋,
一件件的都还在!
豆芽菜嘴角翘起,无声的笑起来,
直到现在她还怕这是一场梦,醒来的时候依然睡在山洞里面,
幸好,不是梦,
豆芽菜头埋在枕头上,深深的吸了口气,
枕头好柔软啊,床上的被子垫子也好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