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个人正好,刚刚好能让张厂长实行他的计划,只不过撬墙角这种事他也是第一次干,还真有点儿不好意思,不知从哪里撬起。
两个人以一种怪异的姿态站在食品厂内外,现代风格浓厚的红砖围墙刚好比赵大高一头,厂长站在板凳上,又比围墙高一头。
“你也是常山郡人吗?”
“禀告厂长,小人就是土生土长的常山郡人。”赵大又想弯腰下跪。
“唉......起来起来,别紧张,我就跟你闲聊两句,跟着赵云几年啦?”
“公子小时候小人就跟着他,在那之前小人是赵家的家奴。”
“......”张厂长无语,人家从小就跟着赵云,撬墙角的难度直接从困难变成地狱模式。
赵大又补充道:“小人祖上三代为奴,都是赵家的奴仆。”
“......”张厂长心想没戏了,以赵云的性格,肯定有恩于赵大。
果然赵大补充道:“五年前,常山郡的郡守还能办公的时候,公子领着我、赵二、赵三、赵四,我们四个一起去官府削了奴籍。”
“啊!挺好,挺好,”张宇航彻底心凉。
“你们接下来想去哪里?”
赵大心想我们哪里都不想去,但话不能这么说,
“那要等公子做决定,小人不知道!”
“啊!好!好!你们一路上都是这样(睡野外)......习惯吗?”
看的出来赵大也不善言辞,扭扭捏捏道:“只要能为公子鞍前马后,小人便觉得挺好的。”
没戏喽!!
人家主仆情深义重,看来想撬墙角是彻底没戏了!
唉!张厂长叹口气。
双手扒着墙头,手中的手电筒摆了摆:“好啦!没事了!赵大,你去休息吧!”
“是!”赵大又想磕头,可想一想厂长大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