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嘛……等年后再议吧,今日家宴,莫论庶务,公主只安心吃酒为是。”诸葛忆荪说道。
“是。都怪妾身多事,惹您心烦了,”霁川公主看诸葛忆荪的脸色有些僵冷,也连忙举起一盏酒,对诸葛忆荪说道,“这杯酒,全当妾身给您赔罪,太后,妾身敬您。”
“公主请,”诸葛忆荪神情淡然地举盏应道。
到了傍晚的时候,诸葛忆荪觉得头有些昏沉,就让绛蕊来给她推拿一番,绛蕊故意带了个琥珀手串,在给诸葛忆荪推拿之时,诸葛忆荪总觉得镜中有什么东西格外耀眼,睁眼一看,原来是绛蕊手上戴着的琥珀手串。
“这手串看着甚是眼熟,仿佛是从前庄懿太后献给哀家,哀家又转赐给常佺和常攸兄弟两个的,给嘉梨、嘉秀姊妹两个的是一对鸡油红蜡的,不是你手上戴的这个,这手串是哪位王爷送给你的呢?是常佺还是常攸啊?”
“太后恕罪,奴婢……奴婢不敢与两位王爷私相授受。”绛蕊跪下告罪道,
“起来,我并未怪你,”诸葛忆荪说道,“你与萝娟从小就陪着常佺一同长大,虽然你比绛蕊大几岁,从前我只以为常佺把你当做姐姐看待,不曾想他竟然对你存了别的心思,会把这样的贴身之物赠与你。”
“太后,奴婢不敢对王爷有非分之想,请太后明察。”
“当真?你若是承认了你与佺儿有私情,哀家并非不通情理之人,倒是可以成全你们二人。”
“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