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记下了,定会约束好掖庭宫众人。”
“那便好,下去吧。”
过了一会儿,姚团雪与稽顺也来了,尉迟婧也交代了他们二人几句,让他们把守好宫门、看紧了宫人,以防宫中生变。
交代好这一切之后,尉迟婧才带着双鲤进含章殿去瞧诸葛忆荪,那是黄庭桂的爱徒邹审朋正在给诸葛忆荪望气切脉,
双鲤问道,“太医,陛下如何了?可有何不妥吗?”
“回禀太妃、夫人,陛下的身子甚是空乏,五脏虚弱,中气不足,气血逆转,只怕要悉心调养几日才可见好。”
“敢问太医,可知龙体是因何才这般虚耗吗?”
“这……”邹太医不敢直说,
“也罢了,陛下之疾,事关社稷,邹太医不说就不必强求了,免得给太医惹祸,还请太医悉心照料陛下。”
“是,微臣定当克尽己责。”
邹太医便让医女放下幔帐,只留珪如、灵笳等人在里头伺候,尉迟婧与双鲤、陶宜涓婆媳几人走到了厅上,
双鲤似有疑虑,对尉迟婧与陶宜涓说道,“母亲,姐姐,你们可曾觉得那槐英堂里点的香,气味有些诡异吗?”
陶宜涓点点头,“那香味古怪得很,在槐英堂停留了那一会儿,心里便觉得有些燥热难耐,不知是不是那堂中焚烧的熏香所致。”
尉迟婧听着,对着在诸葛忆荪榻前伺候的滟笙招了招手,滟笙便轻轻拨开幔帐,朝着尉迟婧婆媳几人走了过来,
“太妃娘娘有何吩咐?”滟笙问道。
“好丫头,王公公出宫去了,不知内府局除了王公公,还有何人管事?”
“回太妃,若王公公不在,内府局之事都有成亥协理。”
“成亥?”
“是,成亥是王公公的义子,当初王公公被贬到皇陵之时,成亥就跟在王公公身边伺候,他经由王公公一手调教,是个妥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