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老阎家剩下的几个孩子,则老实坐在阎解成身后,毫无动静。
有老大在,还轮不到他们操心。
“行了。”
易中海见他们说的过分,便拍桌喝止。
“差不多得了,谁没犯错的时候?都是一个院的邻居,说这些风凉话传出去脸上都很有光是吧?”
倒不是他有心维护阎埠贵,他是维护管事大爷的威严。
阎埠贵就是犯的错误再严重,那也是管事大爷,还轮不到几个住户出言讥讽。
“老阎不说,那老朱,你来说。”
朱师傅作为一自由职业者,相对来说没把脸面看的那么重,很光棍的站出来回道:
“没啥好说的,犯错就是犯错,一时糊涂,以后改就是了,政府还说了,对待犯错的同志不能一棍子打死,要治病救人,惩前毖后,我觉得很对,在派出所我们已经接受过教育了,要是一大爷您觉得自个水平比派出所政委强,那我没得说,您尽管批评。”
嘿!
这话说的,软中带刺,杨庆有很是佩服。
咋滴?
政府都教育过了,您这管事大爷官威比政府还重?
您要是觉得政府教育的不到位,那您就接着教育,让大伙看看您的水平。
等于是把易中海架在台上了。
“咳咳。”
刘海忠下意识的咳了两声,收起笑容,使劲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妈呀!
前院这帮住户敢情比后院那几个混蛋难对付多了,幸亏老子刚才没发言。
老易,你自求多福吧!
易中海先是一愣,紧接着端起茶缸喝水掩饰尴尬,喝水过后,心中已经有了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