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寿试着夹了一颗放进嘴里,嗯,不算难吃。
晚饭是老爷子带来的米煮的米饭。
混着米糠的糙米煮出来卖相也不咋滴,说实话,难以下咽。
但看到桌子上的家人都是喝的稀粥加野菜,只给他一个人盛了一碗码的高高的米饭,他也不敢有丝毫抱怨。
他将碗里的米饭给妹妹碗里拨了一点,又给两个哥哥碗里拨了一点。
徐开溪夫妇看到了也没有阻止,满眼含笑。
没有什么比兄友弟恭、家庭和睦更重要的了。
“爹,镇子上的米多少钱一斤啊?”
徐长寿边扒拉饭边问道。
此时他想确认一件事情。
“眼下收成不好,镇子上的糙米都要卖七文钱一斤了,以前的时候也就两三文钱就能买一斤。”
徐开溪一脸愁苦道。
恰逢荒年,粮食就显得尤其金贵。
眼下七文钱能买到的还只是掺着米糠的糙米。
自家的那五亩地还有至少三个月才能成熟,但家里的米缸都快见底,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才好。
“长寿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