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幽心中琢磨道,但也想不出什么名堂,只能作罢。
“行吧,没有就没有吧,把这些人的尸首带上,回县衙吧。”
柳闻叹了口气,有些遗憾道。
这一趟啥也没捞着,但好在还有这些歹人的尸体,可以用来和朝廷报一笔功劳。
回去的路上,陈修都一路无话,显得极其内向。
没有了之前的傲慢桀骜。
之前因为自视是梅花县唯一的高品武者,所以有些骄傲。
但如今身旁就有一个比他还要厉害的高手,他的身价便陡转之下了。
人就是这样,当发现自己并不是唯一,可以被取代时,便会开始产生莫名的危机感。
他跟在队伍里,时不时抬头看向走在徐长寿身旁的凌统,眼神充满忌惮和疑惑。
“这种高手怎么会出现在这种穷乡僻壤?
还有他为何护在这农家小子身边?”
陈修现在满脑子问号。
以他的眼力自然可以看出别人看不到的地方。
比如从始至终这个叫凌统的武者都在隐隐以护卫的姿势守护在这个小孩身边。
随时都可以出手阻止来自外界的危险。
这让陈修看不懂。
一个农家子是如何做到让一个至少是五品的武者如此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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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个孩子有什么隐藏的身份?”
此刻陈修已经开始脑补。
难道他是世家大族遗落在民间的私生子?
陈修看着徐长寿的背影,目光复杂,不经意间给徐开溪脑补出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对了,他爹刚才说‘我徐家也对先生感激不尽’,徐家?莫非是某个隐世大族?”
想到此,陈修不禁眼前一亮。
“是了,一定没错。只有隐世家族才会玩这种民间历练的把戏。
这些狗大户,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