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并没有受到惊吓,仿佛早就知道方即墨来了,却又假装不知一样。
方即墨一时语塞。
面对王公贵族,他伶牙俐齿,但面对姜晓,此刻他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对不起。”憋了半天,他终于憋出来三个字。
“为何道歉?”姜晓放下诗册,转过头来,不解的看着方即墨。
“我……”方即墨挠挠头,“我以为姜小姐并不愿意嫁给我。”
“无所谓。”姜晓摇了摇头,“婚姻大事,向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我爹决定了,那就是我的决定。更何况,我并不讨厌你。”
“啊这……”姜晓这番回答,给方即墨彻底整不会了。
封建糟粕害死人。
“姜小姐难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