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之仁。你管我做什么?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事情。”
李笛挥开阮疏的手,眼神中流露着与往日不同的嫌弃。他走进了凌堃的病房,看了一眼在床上除了脖子以上完全不能动的凌堃,直接走到一边的沙发翘起二郎腿点了一支烟。
阮疏跟着进门,快速走到李笛的身边摘了他嘴里叼着的烟,直接按熄丢进垃圾桶。
“李笛!这是病房。”
李笛轻哼了一声,看着床上不停朝他这边转着眼珠,嘴里咿咿嗯嗯的凌堃,勾唇嘲讽着他道:
“董事长,不是我不想再伺候你,只是你的好儿子把你的钱全部冻结了,弄得我现在很被动啊。”
凌堃歪着头啊了好几声。
这时李笛的手机收到一封电子文件,他立刻打开看了一会满意地走到凌堃身边。
“董事长,不是我不想帮您完成心愿,只是我需要有个保障,只要您在这个遗嘱上按个电子手印,您想做的事,我会帮您完成到底,包括那个您从来不待见的儿媳。”
阮疏在旁边听到李笛的话,激动地立刻拦住。
“李笛,你要做什么?你最好别做什么出格的事,你说你只是求财的。你答应过我!!”阮疏激动地说,对于李笛,她早已经把身和心都交给了他。
李笛和她说求财以后娶她,两人远走高飞。
“松开!答应你?阮疏、怎么,你以为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李笛笑了笑,理了理衣袖站直身回头看向阮疏。
“你?——”
看到李笛眼里嫌弃的神色,阮疏不可置信地慢慢退了一两步。
这么多年来,李笛充当的都是她交心的朋友,后来慢慢他们上了床,成了地下恋人。
李笛面上已经不再隐藏真实的感受,他走近阮疏的身边,斜睨了她一眼对她说:“男女朋友?床伴?情人?呵,你想多了。”
“李笛,你什么意思?你玩我?”
“呵,”李笛点了支烟,抬眼看了一眼阮疏,从上到下打量着她。
“知道我每次为什么都要关灯吗?”
李笛吐出一口烟,看向窗外道:“我每次都只能把你当做她,才能做的下去。”
阮疏突然惊住,她的眼泪蓄满了眼眶,突然想起一次李笛睡在她身边,已经很晚了接听了一通电话,电话里女孩咳嗽剧烈,李笛光着身子直接起身穿了衣服就走,完全不顾她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