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外酒保引进一人,此人身长八尺四五,有一部虎须髯,长一尺五寸,面如重枣,目若朗星,似关云长模样。
朱富见了,忙上前招呼道。
“哥哥来此,怎的不提前使人知会,也好叫小弟出门相迎,竟是怠慢了哥哥。”
此人声若大钟,吐字沉稳道。
“何须见外,你我本家,朱仝来便来了,岂须兄弟相迎。”
此人原是本县马兵都头,名唤朱仝的便是,因他仗义疏财,义气深重,有古人浩然之风,故朱富真心与其相交,早晚拜见,又兼同姓,二人意气相投,便结义为兄弟。
雷横见得朱仝,亦是说道。
“哥哥,可是与知县相公报备好了,怎来的如此之慢?”
“早与知县相公报备,只是门前遇到那些破了财的,邀我一同出人出粮,推脱一番,才耗了些功夫。”
朱富引其入座,疑惑道。
“哥哥,何事须用到钱粮,若是不足,朱富可增添一二。”
朱仝饮了杯酒,暖暖身后,不在意道。
“无事,只是那些被梁山破庄劫掠的富户,欲要资助知县钱粮人马,共同剿灭梁山,想拉我加入罢了,兄弟在县中亦算人物,过后应是也会被劝告的。”
雷横倒是不管许多,开口道。
“哼,俺们带兵厮杀,还要出钱,美的他们。”
见雷横不爽,朱富不再多问,只令酒保好酒好菜续上,不让众人桌上盘馔空落。
周围伴当早知但有朱仝在场,只管饮食,不用付账,全由朱富请客,故人人开始话家长,说里短。
席间气氛高涨,天下英雄事,举杯停着间。
待得两日后,梁山聚义厅。
刘玄接过朱贵手中的密信,细细浏览一遍,便传给众人阅览。
“关于郓城县发兵梁山一事,你们都说说看法。”
右首摸着天杜迁率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