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万万没想到看似平庸无害的扈家庄,竟是行动如此果断,这摆明了是要送粮草给梁山拉近关系。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要不是自己在路上遇到扈成,怕不是还蒙在鼓里。
看着老实巴交的扈成,李应面色一冷道。
“扈成,三庄比邻,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人人皆知,你岂会不知梁山在侧,休要诓骗我。此行你是要前往梁山大营吧。”
面对李应的喝问,扈成心神大乱,言语间支支吾吾起来,不知如何作答。
见状,李应面色一变,语气温和道。
“扈成侄儿,勿要惊慌。我早已知晓梁山刘玄是何等人物,祝彪那厮口边奶腥未退,头上胎发犹存,口无遮拦惯了,害得老朝奉晚节尽失,庄毁人亡,实是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
听得李应对梁山多有夸赞,似是不在意祝家庄下场,扈成颇为不解的看向李应。
见勾起扈成兴致,李应继续说道。
“梁山兵临独龙岗,不过是全因祝家庄罢了,我们两家向来交好,庄里多是行商为生,善待村户,与梁山井水不犯河水。我亦是个晓事的,早已命庄上主管杜兴前去联络梁山,必会说服刘玄,管叫他只打祝家庄,不犯我们两家。”
事情具体什么样,李应可不会全盘托出,他只要晃住扈成,点出李家庄的立场即可。
扈成听到李应已经暗中发人去勾连梁山,只觉扑天雕竟有未雨绸缪的本事,真是英雄了得。
想他也是在祝家庄被破,才生出交好梁山的念头,难怪李应一人就将李家庄经营的远超扈家庄。
扈太公常叫扈成向李应学习,他现在总算看到李应的本事了,连忙说道。
“叔父,事关两庄存亡,怎能全由叔父一人出资,不若我也将此行货物一并送与梁山。常言:多多益善。想来梁山得了好处,亦能早日收兵回山。”
看扈成还在和自己装傻,李应话题一转道。
“如此倒是也行,杜兴想来快到梁山大营了,你若是快些,应是能遇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