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用太明,理不须说清。
何涛连忙拜道。
“那小人真是谢过相公,日后但有用处,何涛必尽力相办。说到宅院,小人倒有一桩小事相禀。”
“哦,既是小事,说来便是。”
“相公可记得那运来酒楼的主事朱富,他是小人的结义兄弟,因此前涉嫌劫取生辰纲的锦豹子杨林曾在他店里吃酒,而被猎户诬告,将其下了狱中发问。”
闻言,蔡五故作惊讶道。
“朱富?那个细白净肉的富户,我倒是有几分印象,近来却是多有人为他说情,他竟是你的兄弟。”
“是的,小人年前中梁山奸计时,多得他鼎力相助,后他便随小人一道回了济州,在府城内安了家业。他是个重情重义,仗义疏财的汉子,时常帮助孤儿寡母,贫老残障,在济州是出了名的善人。小人想来,现今查明生辰纲是梁山贼人抢夺的,他与梁山亦是有仇,应是无辜的。”
见蔡五不言,只是用手点着桌面,何涛连忙说道。
“相公,朱富是个良人,受不了牢狱之苦,只求相公能够体谅一二,他亦知相公因生辰纲一事舟车劳累,愿将城东的一处宅院送与相公歇脚,另再出五百两黄白之物,为相公买些药材补补身子。”
朱富的意思到了,蔡五叹了一声,略带歉意道。
“唉,此前生辰纲丢失,我也是忙的晕头转向,哪管得了诸多事务,手下抓了谁,我也不曾细问。朱富既是你的兄弟,又是个善人,还与那梁山贼子有仇,看来是手下人抓错了。我这就让人持我手令去牢房,将他放出来。”
朱富就是蔡五亲自带人抓的,他怎会不知,不过是想先做个底子,若找不到生辰纲去向,便将朱富用来顶罪罢了。
何涛亦是懂这般手段,他以前做的多了。
只是一切说穿面上就不好看,大家心知肚明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