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蔡京狗贼贪婪无度,索贿成性,听说每年四地官员都要向他送上各种礼品,稍有不愿的,便被贬官发往苦寒之地,终身难以升迁。十万贯生辰纲在他眼里,怕不是九牛一毛,哪会在乎!”
丁得孙不知道蔡京有没有真的这么干,但他知道同为六贼的枢密使童贯就是这种人,甚至更为可恶,连保家卫国的边关将士都不放过。
见丁得孙面色难看,刘玄继续说道。
“生辰纲对蔡京而言,不过是他女婿梁中书的一次心意,可对于大名府的百姓,那是无数的血汗钱,也不知有多少百姓因此落得家破人亡,难以存活。”
“且蔡京年年过生辰,梁中书年年送,多少百姓受得了这种无止境的剥削。”
“但凡有志之士,心存正义的好汉,哪个能眼睁睁看着百姓受难,奸贼快活。”
阮小二越听越觉得火大,他本就是义字当头,义不只是兄弟间的,还是对百姓的,听到蔡京梁中书如此可恶,他怎能忍的住,不禁长啸一声,将手中刀狠狠挥了几下,骂道。
“奸贼当道,世事不明,真真叫人好生憋屈,我恨不得戳那不当人的二三十个透明窟窿,教他做官的道理!”
丁得孙叹了一声,语气落寞道。
“唉,我又何尝不痛恨贪官污吏,可我等一介匹夫,人微言轻,便是看得穿这个世道,知晓奸贼当道,又能如何,没了一个蔡京,不是还有童贯等五贼,奸贼是杀不完的,百姓受的苦也是无尽的。”
刘玄伸手拦住不忿的阮小二,向丁得孙说道。
“别人怎样,刘玄不知,可我知道,单丝不成线,独木不成林,我拉起梁山大旗,就是为了聚起一帮兄弟,为百姓做主,除暴安良,杀尽那些欺凌百姓的贪官污吏,恶霸强人。”
“当官的不为百姓着想,这样的官还是官吗?好汉不心存正义,那样的人还是好汉吗?”
“丁兄弟,官府说梁山是匪,可为百姓出头的人真的是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