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要将四千东昌府官兵进行筛选,愿意当兵经过考验就能入伍,不愿当兵的就去干活,绝不会干养在梁山。
张清麾下的两营军马亦是一样,没有例外。
当然,刘玄也不会让张清当光杆司令,毕竟张清是这次投靠梁山的最大朝廷将领,该有的待遇还是要有的。
刘玄指着梁山阵营方向朝张清说道。
“贤弟,你瞧梁山兵马可比得上你麾下两军?”
梁山战兵吃得好,训练充足,个个精神饱满,人人身强体壮,一身的腱子肉,好似顽铁铸就。
张清对这般精锐之士早就眼热,心悦诚服道。
“梁山人人如龙似虎,端的是英雄好汉,小弟麾下士卒不过是粗照西军之法操练,军饷粮草更是受到朝廷挤压,哥哥亦是武人,亦知要想练得好,必须吃的好,我下辖两营哪能和梁山精锐想比,我岂会不自量力。”
刘玄哈哈一笑,拍着张清肩膀说道。
“你说的对,兵法云:三军未动,粮草先行。书上说的就是这个理,哪有想要马儿跑,又不想给马儿吃草的道理,士卒为他赵官家卖命,结果连饱腹都难,军饷物资被贪官污吏层层剥削,导致士卒连日常操练都难以保持,只能去做工养家。”
“兄弟亦是个饱读兵书的,试问连养家糊口都艰难的士卒,哪还有心思去想家国大义?可笑金龙椅上的赵官家却是不食肉糜,想不通这个理。”
“我梁山却是不同,既是上了梁山,大家都是一家人,都是为了天下百姓而活,都是为了守护梁山而战,刘玄时常谨记在心,丝毫不敢忘怀。”
“兄弟们敢抛头颅洒热血,只为刘玄立下的替天行道大旗能够立在世间,我自然要让兄弟们身前身后都无忧无虑,保兄弟们不说荣华一世,亦要家家富贵,留有余财给儿孙。”
刘玄的话语掷地有声,张清未曾说话,龚旺就大叫一声好,脸色兴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