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早知如此,我也去学水哩,江南别的不多,就是多水,便是学门手艺,如时迁哥哥一般也好啊!”
时迁心思机灵,亦知吕方是打趣自己,便说道。
“吕方兄弟只要想学,我便管教,只是会与不会,那就看你的根骨了。”
阮小七看了一眼吕方,摇摇头道。
“就这副身板,勉强学个方天画戟,想会水飞檐,根本不行。”
吕方和阮小七两个一阵插科打诨,倒是教气氛热烈起来,宋万几人都道回山后好好比试一番,让他们看看谁才是真好汉。
时迁见众人都不轻视自己,深知都是看在刘玄的面子上,不禁对刘玄更多几分敬重。
不多时,简单在酒店内用过吃食,刘玄等人便嬉闹着向清河县行去。
三百战兵自是留在阳谷县城外分散开,等待刘玄几人回来。
清河县离阳谷县不远,几人有马,两个时辰不到,便赶至清河。
尚未到清河县城内,沿路就遇到行人,一番打听下。
原来武松早年间好勇斗狠,又喜酒无度,时常惹是生非,月余前武松误以为醉酒之下失手将人打死,已经连夜逃离清河县,如今不知其踪迹,惟有其兄长武大郎尚在家中。
得知武松不在清河,宋万等人大失所望,一路行来,他们都听刘玄夸赞武松如何武艺了得,是个难得好汉,早就想亲眼见识一番,却是不想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刘玄亦觉兴致缺缺,但他早有预料,武松此次离家流落江湖,想必应是会到沧州小旋风柴进庄上避难,到时发人去联系一番即可。
只要先和武大郎处好关系,武松必会到梁山相聚。
而且武松惹祸离去,武大郎的处境想来不会很好,正好可以上门送温暖。
向行人问清武家所在,刘玄当即带着几人向武家策马奔去。
过不多时,一行七人顺路问人来到武家。
只见武家不过是个破落院户,黄砖烂瓦,青迹斑斑,门房老旧,好似风一吹便碎,十分潦倒模样。
阮小七颇有些诧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