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竟流出了泪水。

这是秦风第一次流泪。

秦风安稳下来，默默躺在了秦天身边，迎接死亡。

“大哥，既然你要死了，我也绝不苟活。下辈子，我们再做兄弟。”

秦风闭上了双目。

余牙看着秦风的举动被感动了。

一旁的曼雪竟放声大哭起来。

“余牙，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余牙看了看曼雪，挤出一抹笑容，摇摇头。

“真可怜！”曼雪眼中的泪水，忍不住簌簌往下掉。

她从未见过，一个妖兽能如此有情有义，更为秦天感到可惜。

秦天的将来一定是多姿多彩的，却马上要死去了。

余牙缓缓地走向了秦天。

“秦天，抱歉，别怪我，这是唯一的办法了吧！”余牙只恨自己对医术，对邪魔的了解程度不够。

缓缓举起了手掌。

“再见，秦天！”

余牙脑海中想起了和秦天第一次见面的场景，玄天宗山脚下，余牙开的小店。

还有一起进入衍天宗禁地，坟冢的情形。

……

许久，余牙眼神一横，他的手掌朝着秦天的脑袋而去。

突然，秦天的身体上出现了一道黄色的气流。

正是一指玄天功，竟将余牙弹开了。

“这？”余牙不可思议地看着此时的秦天，依然是被黑烟煞气侵蚀，没有好转的迹象。

“宗主，难道我徒儿他……他还有救？”

刚刚黄色气流并未消失，这说明秦天的意识还在。

可余牙却不这样认为，“虚空长老， 只并非秦天的意识操控一指玄天功，而是，一指玄天功自发的一种反抗。”

余牙顿了顿，继续说道，“从秦天的状况看，并未变好，依然很严重。”

虚空长老再一次失落了。

而，余牙再一次举起了手掌，打向秦天的脑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