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回来,如果因此而感情疏远了,对她不利。
分析过利弊之后,孙向红先抽泣了两声,假意的抹抹眼角,也不抬头,只盯着地面,“我知道你生气,我和何思为之间的问题也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的。当初我们一起在柈子农场,大家在一起相处,也因为意见不同而对彼此不满意过,你上班也知道这种情况,所以你让我怎么一件件和你说?这么多年一件件说我也自己都说不清,我也不知道哪件事让她一直记着,这个又怎么说?冒名顶替的事,你妈闹的那么大,她嘴上不说,可是心里一直有怨。”
要说孙向红的心思很深。
她把前面的事情归到日常生活中的摩擦,最后提到当年和母闹何思为的事,让听的人很容易忽视前面,而将重心放在后面的事。
和逢抿唇,“那你也不该和我撒谎。”
事情闹成这样,算怎么回事?
找上门挑衅吗?
孙向红抬起脸,眼里含着泪,“我也不想和何思为这么僵下去,也是想借这次机会和她把误会解开,当年下乡在一个地方,大家也不算外人。我没想到她....”
和逢立马打断她,“行了,这事你一开始做的就不对,现在和何思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尴不尴尬?”
孙向红咬住下唇。
和逢烦躁的起身,“行了,别哭了,我这几天再找房子咱们搬出去。”
“可是哪有钱啊。”
和逢身子顿了一下,“我去找同事借一下。”
孙向红说,“大不了以后她回来我就屋里,不去她面前还不行吗?将就到七月房子下来咱们再搬出去。”
和逢不顾家里反对和孙向红结婚,和家也放出消息,以后没有和逢这个儿子,两人结婚请人吃饭,和逢的同志都没有过来,显然是和家那边已经交代下去了。
和逢说找人借钱,怎么可能有人借呢。
孙向红能想到,和逢自然更清楚。
从小到大,从未为钱发愁过的人,这一刻突然有些迷茫,心里甚至突然质疑自己的选择到底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