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景性子一向傲气,尤晚秋一直觉得他大抵生来没受过什么苦楚,却不想能听到这样一番话。
若非她此番有孕,又经历先前种种,那些经历他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对她说出来。
怪不得他会如此高兴于这个孩子的到来。
尤晚秋抚着腹部,依旧是平坦的一片,很难想象这里面会孕育着新生命,或许是她的神情露出怔松,让晏景有了足够的把握。
他离她更近了,每一次的逼近,都是在进一步的瓦解她的心理防线,这一次格外的近,二人几乎额头相贴。
离得太近,就像晏景能看到尤晚秋的动摇,尤晚秋也能看到他泛红的眼眶,低沉晦涩的声线萦绕。
他告诉她:“阿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