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
尤晚秋摸着那圈半消散的愈痕,只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脖颈上的痕迹这般明显,为何方才没有一个人指出来,就连那些给她瞧病的大夫,都十分默契的略过了这里。
还有晏景,他难道也没瞧见?
尤晚秋想着,又对着身旁的彩凤问道:“你是一贯伺候我的人么?”
彩凤点了点头,道:“奴婢是自夫人跟少爷成婚后,就一直伺候您的人。”
尤晚秋听她回答,又道:“那我这道伤,你知道是怎么有的吗?”
这伤痕瞧着不像是磕碰出来的,倒像是被人掐出来的伤痕,这地方能掐她的人,想来也就只有晏景一个。
可他方才瞧着对她很是温柔,一副用情至深的模样,再回想记忆里的哥哥,他必然是不会对她动手的,更何况还在她颈间掐出痕迹……
彩凤却不敢回答,只摇了摇头:“奴婢不知。”
她见尤晚秋还要问,又道:“这件事只有少爷才知晓,咱们这些人哪里能轻易得知您这边的事情。”
有什么事情是贴身的婢女都不知晓,只有晏景才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