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景却不再管她,直接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本就松垮的衣襟被他彻底撩开,白瓷似得肌肤显露,肚兜闪出一角,依稀能瞧见是鸳鸯戏水的纹样。
“你既唱完了戏,咱们也该做正事了。”
方才就不该纵着她!
晏景暗想,他的阿奴恐怕只在床笫之上才会被他引着说几句动听的好话。
尤晚秋吓得推他,又骂道:“你怎么能这样,你无耻!”
晏景含笑叱她:“阿奴不是口口声声妇德妇道?既饱读诗书,应知妾妇之道,旨在柔顺,如今你连番忤逆丈夫,可见学得不精。”
他想了想,又撑起身子,将床头屉子里摆着的两本书取出来,丢到尤晚秋跟前,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去看。
“阿奴的女则女诫就在眼前,且细细研读,也好精进精进“妇德规矩”,知道如何侍奉夫君。”
尤晚秋慌乱中被迫着看了一眼,那两本册子外头书封很是规矩,但里头写了什么,没有比她更清楚的了。
皆是些墙头马上,偷香窃玉的香艳戏码。
他竟叫她研读这样的书,好对他加以侍奉。
一时间羞愤欲死,更想起当初失忆,被他愚弄的种种往事,更是胸中郁结,眼下垂泪。
偏生晏景还不放过她,在她耳边轻笑:“小乖可还记得这两本“闺训”?怎不翻一翻,莫不是早背的滚瓜烂熟,无需翻阅了……”
他本意是跟她调笑,或多或少带了些要教训她的意思,但却没想到尤晚秋竟被气得俯在榻上大哭出来。
外头守着的云雀听见声响,瞪大了眼:“怎闹成这样?!侯爷莫不是还没醒酒。”
彩凤探听一会,只听见若有若无的呜咽声,不像是在行事,反而是真哭。
她拧着眉,对红着脸的小丫鬟道:“你去府医处取玉肌膏跟羊脂白油来。”
拦人她们是拦不了的,只能等侯爷走了,早些将药物送去。
彩凤想起初见尤晚秋时,她身上的痕迹,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