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芙轻轻地摸着兰子的头部，但感觉到的只是冰冷和平滑：“这个女孩，后脑让人砸了个窟窿。已经摸不出来了。”

小芙再次哭泣起来。

韩徽也摸了一下小蓉的头部：“啊，这个是小蓉。”

小芙也来摸小蓉的头部，确认了韩徽的话。她抱着小蓉的身体，悲痛欲绝地嚎啕大哭起来。

刑警队办公室内，韩徽带着一丝兴奋和释然走进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发现真相的光芒。

韩徽：“队长，我们把小蓉和兰子分清了。”

言萍队长从文件中抬起头，眼中带着询问：“怎么分清的？”

韩徽：“小芙说，小蓉的脑袋上，有缝的痕迹。”

言萍：“你亲自摸了吗？”

韩徽：“是啊。我亲自摸了。”

赵培从旁边插话，语气中带着一丝玩笑：“不害怕了吗？”

韩徽笑了笑：“不害怕了。”

言萍微微一笑：“总要锻炼一下吗。”

韩徽：“队长，那个被砸了后脑的还是兰子。”

言萍：“哦，那么说，小芙是被撞死的？”

韩徽：“是。”

赵培接着说：“韩徽，我们也通过小蓉和兰子的牙刷，和兰子小蓉的头发，做了鉴定，基本上和你确定的一样。”

韩徽有些惊讶：“啊，你们可以鉴定啊？”

赵培：“当然可以了。”

韩徽：“那还为什么让我去摸死尸的脑袋啊？”

言萍：“锻炼吗。”

韩徽：“就为了锻炼？”

言萍：“我们侦察，总是这样，同时用几种手段，最后确定，得出结论。”

案件分析室内，刑警队员们聚集在一起，讨论着刚刚得到的新信息。墙上的白板上贴满了照片和线索，中间是小蓉和兰子的照片，周围是各种可能的联系和时间线。

言萍站在白板前，用记号笔圈出了几个关键点：“现在我们已经确定了受害者的身份，接下来我们要找出凶手的动机和作案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