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延昊闭上眼睛,无奈道:“你且到本官身边坐下来,千万不要讲话,你已经来过了,不要把自己搭进去了。”
五姓七望不如当年,却也不能小视。
他不想惹麻烦。
卢规垂头丧气的来到坐榻边,也坐了上去。
武延昊又转向底下的两名妇人和两名青年,不耐烦的说:
“你们有事就说。”
其中一个年轻人站了出来,昂着头道:
“大人虽然是朝廷命官,却没有权力带着卫队夺走刺史府的大权,也没有权利将刺史和长史下大狱。”
“我等今日前来,就是要一个说法,你们必须给我一个说法,不然的话,我们就是告到河南府去,也不会和你们善罢甘休。”
有了这个年轻人带头,另外一个畏畏缩缩的年轻人也站起来了。
“没错,如果不给一个说法,我,我……我就不走了!”
他直接开始在地上打滚。
“不走了!”
“没有一个说法我就不走了!”
“不!走!了!”
两名美妇俨然也是这种想法。
她们目光灼灼的看着武延昊,一定要武延昊给出一个说法才算罢休。
“要个说法?”
武延昊冷冷的扫视这四人,直接大手一挥。
“来人啊,把这几个人以侮辱钦差大臣的名义抓起来,关在东花厅里面,不让他们离开半步!”
立马就有卫队士兵站出来,揪着四人往东花厅去。
“你这狗官,狗官!”
“待我父亲出来,定叫你好看!”
崔亮的儿子崔琦大喊大叫着,发泄自己的不满。
相比较这个激进的小子,吴文登的儿子,畏畏缩缩的吴凯,就显得平静许多。
“老先生,他们已经被拖下去了,您老跟我说实话吧,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您这样本该颐养天年的人出来送命?”
武延昊目送四人被拖走,便转过头来问卢规。
卢规捋了捋胡须,叹了口气,一张老脸上,皱纹挤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