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母婢也!”
“小婢养的!”
一个脾气不好的衙役连骂好几句,逼得林阳不得不睁开眼睛,看跪在地上的吴文登。
“才第一个,你就看不下去了?”
“就你这样的狗杂碎,你还装模作样,还想装什么死忠?”
小主,
“让你招你还不招,现在你倒是怕了?”
两个衙役一左一右,提着水火棍,对着林阳就是一顿乱抽。
“我招了,我招了!”
林阳毕竟是个文人出身,虽然有点小聪明,但是小聪明代替不了强大的体魄。
水火棍来上几棍,他就得痛的喊爷爷。
能多扛两棍,已经是极为不易。
“拖走拖走。”
“还以为多硬呢。”
林阳被两个衙役又拖了出去,返回到刺史府的正堂上。
武延昊正和乌勒质闲聊,大肆夸赞乌勒质的武力,闻听外面哐当哐当的声音,便转头看向正堂外,刚好看见瑟瑟发抖的林阳。
“这是……”
“报告大人,他受不了了,要招。”
“鲁吉英啊鲁吉英,你终究还是受不了啊。”武延昊笑着说。
“大人,我不叫鲁吉英,我叫林阳。”林阳刚回到正堂,就要矢口否认。
“竟然还想负隅顽抗,左右,把他给我拖下去,明日当着扬州百姓的面,表演活春宫。”武延昊毫不在乎的说。
“是。”
两名衙役得令,就要拖着林阳往外走。
“武延昊,武延昊!”
“你无耻啊!”
“我有什么错,我有什么错!”
“你这么对我,你就不怕百官在朝堂上弹劾你吗?”
林阳奋力挣扎,双腿还扑腾了两下。
“活春宫两天。”武延昊说。
“是”两名衙役拖着林阳,越走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