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是他。”
魏泽说过,不管她到哪里,他会跟她到哪里,他会找到她,他只会依从她,不会试图改变她,也从来不会这样逼迫她。
男人的样貌身形开始发生变化,禾草睁大双眼,眼前之人根本不是魏泽,而是魏员外,魏书。
“小贱人,你害得我好苦,你来搅乱了一切,就想回去了?”他不能让她回去,要留下她,只要她留在这边,这边的一切就会变成事实。
若不是她,魏泽小崽子不会发现他在棋子上抹毒,他仍会尊他为父,一直到死都记着他的恩情。
男人猛地上前,就要抓禾草,禾草撒腿就跑,动作又快又急,身后的人一直追,一时间竟撵不上她。
她不知道要跑去哪里,只是不知疲倦地跑,再次回头,魏书的身影越来越远,直到看不见。
禾草扶着膝,大口大口喘气,耸了耸发酸的鼻子,将手握在嘴边,大叫了一声:“哥儿——”
这时,周边传来一道道回音。
“哥儿——”
“哥儿——”
禾草的腕子上突然多出一股力道,那个力道很重,很沉,箍住她,引领着她,朝一个方向走去。
不远处出现一片朦胧的光,周围越走越亮,身边的黑色渐渐褪去,被白光取代,她立在一扇光门前,手腕上的力道突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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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的另一边传来人声。
“父皇,母后怎么还不醒?”
一个小儿的声音,禾草立时听出来,这是她的度儿。
这时,又响起另一道清甜的声音:“父皇,皇祖母说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