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不支持不知道,只老三现在是他手下得力的,这次的军功又是他为老三请封的,老三媳妇又是王妃的侄女,外人看来自是一体的就成了。”
宋氏听完,心中打鼓,这样看来,孟海要靠向的那位是不是镇北王授意的还不知道,这风险实在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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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咱们一定要这样做吗?”宋氏担心地道。
“不然呢?听说皇上这一个月里有半个月都是不清醒的,清醒的那半个月还总是翻旧账,就咱们家当年那事,皇上提了两回了。”
宋氏与孟渊对视一眼,看到了眼中的慌张。
“这,这叫什么事呀,当年那也不是大事,怎么就让皇上记着这许多年。”
“皇上做皇子时是怎么过来的,咱们都知道,去鬼门关那里走了多少趟?正是因为父亲那个时候的袖手旁观引得咱们家现在在京里的地位......哎,如今又要面临着当年的情况,难不成咱们还是呆呆地等着?真要是那样,你就收拾好东西准备回老家做一老妇得了。”
宋氏低头不敢再吱声,孟渊道,“三弟说的没错,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再说三弟在外头那么多年,决定靠向那位想来也是深思熟虑的。”
“没错,现在没有别的法子,就算咱们不同意,老三也会干,到时候成了功劳全是他的,败了咱们一个也跑不掉。”
孟长峰站起身来,“外头的就让老三安排的,家里的也全力配合他,既然决定了就不能后悔,也容不得咱们后悔。”
走到门口后又转过身来对着宋氏道,“咱们现在能保住这侯府还得全靠老三,绢姐住在这里,要和绮姐一样,不,要比绮姐更上心。你告诉老大和老二媳妇,还有几个孙媳妇,谁也不许给绢姐掉脸子,叫我知道了,我给她们好瞧。”
“侯爷,难道只有这个法子?只能靠老三?”
“我也不想,可有什么法子?他现在能老实地站在那里听我说话已是难得了。咱们哪个能绊住他?”孟长峰坐回椅子上长长叹了一口气,想着下午在忠国公府,瞧瞧人家那两个儿子说起话来那叫一个滴水不漏,再看看自己这两个嫡子,一个知道玩,另一个还是知道玩,好在还有一个出息的庶子,却与自己并不贴心,早知道孟海这样出息,当然就不该那样对他。
照目前的情况看,只能按着孟海的想法行事了,皇上的身体就是一个迷,谁也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如若再犯起病来,谁知道象前几天的这种事他会不会再来了兴趣翻出来说道。皇命大于天,若真是那样,降等都是好的,一个不高兴废为庶人也不是不可能的。
所以,必须站队了,虽然自己的能耐小,但好在有老三。只是没想到忠国公府的态度那样坚决,既然他们不屑与自己站在一个阵营,那就算了,依着老三的推断和支持的那位如今的情形看,若是运筹得当,一个从龙之恩还是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