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人倒也没跟他卖关子,冷冷吐出四个字,“镇北侯府。”
他这么一说,乌图瞬间就明白了。
还真是为了破坏两国之间的联盟,挑起双方战火而来的。
“据我所知,镇北侯如今已是困兽之斗,掀不起什么风浪了,也给不了你们富贵荣华,如此这般,你们还要为他卖命吗?
要不这样吧,你们投靠我,我带诸位回西越,这样既能让你们逃脱南萧的追杀,又能给你们容身之处,如何?”
领头人抬手拭了拭刀口上的鲜血,轻飘飘地道:“不如何,我们既然敢策划这场刺杀,就没打算活着离开盛京。”
说此一顿,他突然狞笑起来,“小子,你在拖延时间吧?可惜,四周被我的人团团围住,南萧皇室那帮暗卫一时半会闯不进来,而取你的性命,不过眨眼功夫。”
语落,他举起两指轻轻一挥,立在四周的黑衣杀手纷纷朝主仆几人扑去。
随从们举剑相迎,片刻就被收割得干干净净。
领头人看着孤零零站在血泊之中的少年,挑眉道:“小子,能死在我手里,是你的荣幸。”
说完,他示意手下都散开,亲自提刀朝小王子走去。
乌图毫无反抗之力,满脸挫败的闭上了双眼。
他在想如果自己不那么贪玩,老老实实待在驿馆习师父传给他的涉云步,他是不是能自救?
…
成衣铺内,永乐只觉心口蓦地抽痛,她下意识伸手捂住了左胸。
茯苓见状急忙蹲身询问,“殿下哪里不舒服?”
永乐抿了抿唇,有些心烦气躁,
“心口疼,本宫预感有大事要发生。”
说完,她撑着圈椅扶手站了起来,忍着心口针扎般的疼朝外面走去。
茯苓闪身挡在她面前,摇头道:“这会外面不安全,殿下还是就在铺子里等消息吧。”
永乐无奈,只得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当胸口的抽痛越来越浓烈时,她再也克制不住,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的茯苓后,大步朝楼梯处走去。
乌图肯定出事了,不然她不会有如此强烈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