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建兴帝恼火不已。
李忠欲言又止,把手边那本最新一期的《先锋月刊》翻到某一页,双手递了过去,“陛下一看便知。”
建兴帝扯过来扫了几眼,脸色变得比锅底还黑。
这都写得什么啊?
国子监的其他举人都是中规中矩的个人介绍,突出了他们勤奋刻苦的学习生涯。
就阮齐那里截然不同——不仅注明了他一个月里有大半时间都留宿在秦楼楚馆,还写出了他在花楼的一些荒唐行径,甚至还附上了一首他写给妓子的打油诗。
别说文采了,简直就是狗屁不通!
建兴帝知道逆女是故意这么做的。可他能为此罚她吗?
他不能!
哪叫阮齐自己理亏呢?
建兴帝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还得为了阮齐这事去安抚贵妃。只他不知是太憋屈了还是怎么,反正又有些力不从心,不得不加大了药丸的用量……
赵沅嘉的心情却挺好。
京里如今对阮齐才学的质疑声此起彼伏,愈演愈烈,不知狗皇帝会不会顶住压力让他金榜题名呢?
另一边,陆阔“恐吓”秋娘的计划进展得似乎很顺利。赵沅嘉通过秦桑以前在教坊的关系网打听到:秋娘自那夜后就称病不出房门了,整天疑神疑鬼的觉得有人要害她。
赵沅嘉笑了一下,“她这是做贼心虚呐。”
秦桑却依然愁容不展,犹豫了片刻,提议:“殿下,要不我找机会去会会秋娘?我以前虽和她没什么交情,却也是认识的。”
秋娘因为段争鸣对她有所不同,一直对她有些敌意。也许自己可以利用这一点……
赵沅嘉知道她心里着急,却也不想破坏陆阔的安排,“再等等吧,陆阔那边应该很快就能有结果了。”
“对了,我听温良医说何大的状态稳定了些,你去见过他了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