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观尘在医院里陪了她一整夜。
天亮的时候,姜芫才退了烧。
她睁开眼睛看到李姐担忧的脸,不由四处看了看。
昨晚,在半梦半醒之间,她好像看到了周观尘,他握着自己的手,说了很多话。
李姐以为她找棉棉,忙说道:“棉棉在家赵姐看着,您放心。”
姜芫问她:“昨晚谁送我来医院的?”
“我打了120.”
原来是120,所以周观尘一直握着她的手都是错觉吗?
她怎么记得他在她耳边说了好多话呢?
果然是烧糊涂了。
从病房出来,李姐不由看了眼不远处长椅上的男人。
他熬了一夜眼睛通红,估计也是感冒了,正在小声咳嗽。
她不由摇摇头,明明在意的要死,却不敢承认,想要对人家好还偷偷摸摸,好可怜呀。
盛怀也是这种感觉。
他过来的时候递给他一杯东西,“咖啡,提神。”
周观尘喝了口差点吐出来,“药?”
“不然呢?看着你咳死?”
周观尘一口闷了,然后把口袋里的药瓶递给他,“姜芫在吃这种药。”
盛怀看了看,“别担心,只要按时吃药保持心情愉快就能康复。”
周观尘觉得他说话跟放屁一样,“她现在这样子,能心情愉快吗?”
“那你就想法让她高兴,她